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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下叶吴越城市娱乐文化与市民文学
作者: 戴健  来源:扬州大学 年份:2004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关键词: 吴越:城市娱乐文化  市民文人  市民文学  新人文思潮 
描述:条件的文学作品皆是本文的研究对象。故本文认为,“娱乐性”既是明代市民文学的生存方式,又是明代市民文学内容和形式的内在规定性,而且是“新人文思想”绝佳的“掩护色”,概言之,明代市民文学与城市娱乐文化关系密切。 本稿“上编”着重阐释明代吴越城市娱乐文化,由此考察明代市民文学的生存方式。 首先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考察城市娱乐文化的“环境”。明代中后期,城市商品经济发达,尤其是以富庶著称的吴越地区,经济发展领先,城市化水平亦为全国最高。在社会风尚方面,吴越文化成为当时“时尚”的代名词,区域文化优势明显。从国家文化政策来看,与前期之严刑峻法不同,明代后期,上层统治者对娱乐文化几不闻不问,更谈不上横加干涉。而哲学上,心学之崛起,承认了民众娱乐要求之正当,为城市娱乐之生存和发展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总之,从物质和精神两方面,明代中晚期,城市娱乐几乎无“生存障碍”。 接着从城市娱乐文化之构成入手,分析主要娱乐活动与市民文学的关系。明下叶,节令娱乐中戏剧演出渐趋重要;曲之清唱兴盛,从中可以考见南北曲衍变过程、和小曲“进入”文人层之“轨迹”;市民文学种类繁多,读本形式特点鲜明;讲唱文艺及其他娱乐,或以市民文学为表演底本,或见诸于市民文学作品中,反映了市民文化的某些特性和发展趋势。 明代娱乐场所多样,且颇具时代特色,此为本文第四章之内容。明代最常见的娱乐场所是厅堂,其中家庭中的厅堂娱乐较为多见,它一定程度上助长了明人蓄养家班、兴建别墅以供娱乐的风气。晚明最重要的娱乐场合乃酒宴,无剧不成宴、无宴不演剧为当日风尚。此外富有特色的娱乐场所尚有庙宇、广场、河湖水上等。 第五章着重探讨市民文学的娱乐传播,城市娱乐为市民文学提供了“场上传播”和“刊刻传播”两条传播途径,不同的传播方式对市民文学内容的影响甚大。用于表演的底本与阅读文本差异明显,艺人的加工使底本内容更加丰富。此外,从书坊刊刻目录可知当日文本传播情形,传播热点亦一目了然。吴越刊刻的兴盛使这一地区成为市民文学传播的中心。“场上传播”和“刊刻传播”二者,共同创造了吴越市民文学娱乐传播的繁荣。 本稿“下编”着重于市民文学特性的研究与揭示。晚明,市民文学不仅受生存方式的制约,同时亦受到明下叶风起云涌的新人文思潮的影响。二者相互交织,共同规定了市民文学的特质。 新人文思想在吴越地区传播广泛,李贽、徐渭、汤显祖、袁宏道、冯梦龙等新人文思潮的“主将”与吴越关系密切。诸君思想最主要的渊源当是“心学”,各人的主张皆形成、成熟于吴越地区。他们的学说又在吴越得到了最广泛的“应和”。在这一思想氛围中,浸染最深者乃吴越市民文人,他们的身上有着与传统 文人不一般之新人格。新人格的外化表现之一即对市民文学之态度和贡献。本文 认为,吴越市民文人是晚明市民文学创作群体中的主力军,其从事市民文学事业 更为自觉。这种“自觉”一方面表现为作品数量众多,另一方面表现为群体间的 相互砒砺:文人交往自发以市民文学品评为重要内容,形成较为浓厚的研讨氛围, 有利于市民文学的健康发展。书商刊刻出版市民文学作品,客观上刺激了其繁荣。 新人文思想又借“娱乐”之“掩护”,渗透于市民文学的内容中。作为市民 文学基本文学风貌的“娱乐性”,其本质并非“娱乐”本身,而是其所蕴涵的世 俗精神。对世俗生活的深切关照,正是新人文思想的题中之义。本文从题材入手, 考察市民文学内容的世俗性,及作品对现实生活的反映力度、所显示出的时代精 神、市民的“叛逆”思想、价值观念等。时事题材映照出市民阶层对社会信息的 需求、对社会重大事件的知晓欲望;公案题材与明代律治关系密切,法律知识和 社会经验的普及十分必需,市民阶层在国家律治中的作用不可替代;人情题材在 一定程度上可代表市民阶层对现实生活中两性关系之态度—为女性的不公鸣 不平,对“情为人本”的呼唤和追求;清赏题材是现实生活中清玩风尚的折射, 清玩之精神内涵乃立足世俗,意存高雅,愉情适性,其对市民文人影响深远:商 贾题材较全面地反映了商品经济时代的社会生活,商人形象趋于完美,且寄托时 代之最新价值观念,而商业道德与传统文化契合紧密,是儒家文化的某种变通和 转化。 市民文学的生存方式决定了“通俗”乃其基本特性。市民文学最广大的接受 群体是市民,故不通俗不能传播。市民文人对“里耳”的文化层次、欣赏趣味的 体察,反映在对市民文学的语言、文体等的规定和要求之中。明代后期的市民文 学更侧重于反映市井人物的市井生活,反映市民真切的情感意向,此亦为“通俗” 之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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