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是我国东晋时的大书法家。他出身士族,加上他的才华出众,朝廷中公卿大臣都推荐他做官。他做过刺史,当过右军将军(人们也称他王右军)。
王羲之从小喜爱写字。据说平时走路的时候,也随时用手指比划着练字,日子一久,连衣服都划破了。经过勤学苦练,王羲之的书法越来越有名。当时的人都把他写的字当宝贝看待。
竹扇题字
据说有一次,王羲之到一个村子去。有个老婆婆拎了一篮子六角形的竹扇在集上叫卖。那种竹扇很简陋,没有什么装饰,引不起过路人的兴趣,看样子卖不出去了 ,老婆婆十分着急。
王羲之看到这情形,很同情那老婆婆,就上前跟她说:“你这竹扇上没画没字,当然卖不出去。我给你题上字,怎么样?”
老婆婆不认识王羲之,见他这样热心,也就把竹扇交给他写了。
王羲之提起笔来,在每把扇面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五个字,就还给老婆婆。老婆婆不识字,觉得他写得很潦草,很不高兴。
王羲之安慰她说:“别急。你告诉买扇的人,说上面是王右军写的字。”
王羲之一离开,老婆婆就照他的话做了。集上的人一看真是王右军的书法,都抢着买。一篮子竹扇马上就卖完了。
书成换鹅
许多艺术家都有各自的爱好,有的爱种花,有的爱养鸟。但是王羲之却有他特殊的癖好。不管哪里有好鹅,他都有兴趣去看,或者把它买回来玩赏。
山阴地方有一个道士,他想要王羲之给他写一卷《道德经》。可是他知道王羲之是不肯轻易替人抄写经书的。后来,他打听到王羲之喜欢白鹅,就特地养了一批品种好的鹅。
王羲之听说道士家有好鹅,真的跑去看了。当他走近那道士屋旁,正见到河里有一群鹅在水面上悠闲地浮游着,一身雪白的羽毛,映衬着高高的红顶,实在逗人喜爱。
王羲之在河边看着看看,简直舍不得离开,就派人去找道士,要求把这群鹅卖给他。
那道士笑着说:“既然王公这样喜爱,就用不到破费,我把这群鹅全部送您好了。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请您替我写一卷经。”
王羲之毫不犹豫地给道士抄写了一卷经,那群鹅就被王羲之带回去了。(晶晶)
知识万花筒
曾经由柯九思、文征明等名家收藏的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即将在嘉德2010年秋季拍卖会上现身,这是迄今为止可知的在民间流传的最好的王羲之高古摹本。
王羲之的草书《平安帖》在宋代《宣和书谱》上就有记载,曾经由柯九思、文征明等名家收藏,但对其流向下落,现在已无人知情。
“书圣”王羲之的作品被后世广为推崇。即便在北宋时期,被视为王羲之手写原迹的作品就已经屈指可数。1600多年之后,早已没有存世真迹。不过历代对于王羲之书法倍加推崇,反复临摹。当然,一般来说年代越久远的摹本价值也越高,元明之际的一些鉴赏家,就已经把唐代宫廷的摹本等同视为真迹。碑帖专家表示,现存的唐摹王羲之帖,有《快雪时晴帖》、《远宦帖》、《寒切帖》等共计9件15帖。宋人摹本,现在已知的约有20余种,绝大部分珍藏于博物馆里。
在现存唐摹王羲之书法作品中,《快雪时晴帖》、《远宦帖》和《奉桔帖》、《平安帖》、《何如帖》三帖均在台北故宫博物院;《丧乱帖》、《二谢帖》、《得示帖》三帖,《孔侍中帖》、《频有哀祸帖》二帖和《游目帖》都在日本;《姨母帖》、《初月帖》在辽宁省博物馆;《寒切帖》在天津艺术博物馆;《行穰帖》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附属美术馆。
半年前,黄庭坚的《砥柱铭》曾以4.368亿元的价格创造中国艺术品拍卖新纪录。对于王羲之草书《平安帖》的最终价格,中国嘉德显得格外谨慎,仅仅保守地估计其成交价“应该能过亿元”。
11月20日举槌的中国嘉德2010年秋季拍卖会上,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即将现身,这是迄今为止可知的在民间流传的最好的王羲之高古摹本。《平安帖》现身并将拍卖的消息传出后,藏家们纷纷询价,并希望了解如果参与拍卖,准备多少资金才能将这一国宝收入囊中,甚至有人已经在问“5个亿够不够”。日前,国家文物局已将此件《平安帖》列为国家一级文物。
(外画)
本报综合消息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新越剧的创始者、践行者,上海越剧院名誉院长,曾任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现任中国文联荣誉委员、上海市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副会长,中国共产党党员袁雪芬同志,因病于2011年2月19日下午2时在上海去世,享年89岁。
19日,袁老位于淮海路的家中设置成了一个灵堂,白纱围着一张她年轻时的半身油画像,画像下7座奖杯整齐地排放在烛台前,默默述说着主人辉煌的艺术人生。吕派旦角创始人吕瑞英、学生方亚芬,以及上海越剧院等送来的花圈,静静摆放在灵前。当今“袁派”领军人物方亚芬回忆起老师几度哽咽,在她的眼中,老师就是他们的“靠山”。方亚芬说,袁老师离开前的一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每每遇到学生,都会问问大家的近况,然后告诉学生们,以后要靠他们了。谈及老师的心愿,方亚芬回忆道,医生曾3次宣告老师病危,她都一次次挺了过来,“老师一直认为,自己已经多赚了很多年时间,现在著作都已经出版,也已无遗憾了”。(北晚)
站牌挡住大门口
晚报记者 陈星羽
本报讯 “4路公交车兰亭山水站离我们小区门口太近了,每次开车拐进小区之前,总是看不到站牌后面的非机动车道上是不是有行人和车辆经过。而且当公交车进站停靠时,我们出入小区的视线就会被车辆挡住,这里都发生好几起交通事故了。”近日,有多位市民向记者反映该小区门口公交站牌设置不合理、存在安全隐患的问题。
10月15日8时许,记者在现场看到,3路和4路公交车的站点刚好设在兰亭山水小区门口北侧,当由北向南的车辆右拐驶进小区时,由于公交站牌的阻挡,车主很难及时发现非机动车道上同向的行人和车辆,当车主需要右拐进入小区时,极易和进站停靠的公交车发生追尾事故。
“这个站牌设在家门口方便了出行,但是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每次开车走到小区门口碰见进站的公交车时,我都会犹豫再三:要是跟在公交车后面,等其离开后我再拐进小区,这样难免会影响后面车辆的通行。若是从公交车前面绕过去,我很可能会算不准它停靠的时间,极易产生剐蹭。”小区居民李先生向记者说出了他的顾虑。
“这个站牌真的很挡视线,前几天晚上我开车回家,眼看到家门口了,可就是因为这个站牌挡着,我没看到站牌后面的电动车,就撞到一块了。幸亏我们的速度都不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说起自己的一次撞车经历,小区居民李女士仍心有余悸。
“我亲眼看到在这儿发生过两起交通事故,一起是进入小区的汽车和同向的自行车相撞,另一起是驶出小区的汽车和经过小区门口的汽车发生了碰撞,这都是因为停靠的公交车阻挡车主的视线造成的。”小区居民宋先生说。
记者采访过程中,兰亭山水大部分业主表示,为了市民的安全,希望有关部门能重视此问题,及时解决处理,以免发生更多交通事故。
晚报记者 马治卫
本报讯 首届“中国兰亭工艺美术奖”评选近日在京揭晓,我市青年书法家韩文甫荣获“中国兰亭工艺美术终身成就奖”,并被聘为“2013中国十大艺术家”评委。据悉,全国仅5人获此殊荣,他是我市唯一入选者。
首届“中国兰亭工艺美术奖”是全国综合性专业奖项,从去年5月起在全国范围内进行评选。该奖项是对我国在书法、工艺、美术等领域有重大成就和杰出贡献的艺术家的褒奖与认可,旨在引导和激励广大美术工作者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艺术作品,促进中国艺术的繁荣发展,向世界展示当代中国艺术的最新成果。获奖艺术家的个人资料和获奖作品将被收入《中国兰亭工艺美术大典》一书,代表作品将被制作成外交国礼。
鹿邑县的韩文甫,曾在清华大学美术院高级书画研修班学习,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近年来,韩文甫的作品多次在各类大赛中获奖,艺术成就逐渐得到行业的认可。在这次作品评选中,韩文甫评借其艺术成就,最终被专家组评定为“中国兰亭工艺美术终身成就奖”。
早餐的小菜,我做了一碟盐水花生,可能是火候不到,或者是调味不足,没那么入味,老公说吃起来找不到感觉。我劝他不要挑剔,把它想象成孔乙己的茴香豆就好了。他听了哧哧地笑个不停,说,老孔吃的那个茴香豆,又软又烂,咸中透鲜,嚼起来满生津,五香馥郁,你做的这个,实在不敢恭维,还好,多乎哉不多也。
他的一句“多乎哉不多也”,让我遗忘了二三十年的“孔乙己”立刻呈现出来。
初中时,学了鲁迅的这篇以人物绰号命名的文章《孔乙己》。孔乙己是鲁迅笔下的一个悲剧人物,可笑又可悲,可怜又可憎。给我们讲课的语文老师姓张,把这一课作为重点,和同学们一起认真地剖析与解读。
张老师当年才五十多岁,但看起来却是头发花白,面目清瘦的一个老头,他在讲台上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讲解着,我恍惚觉得他就是活生生的孔乙己。他虽然没有穿破旧的长衫,但是却穿着与时下不入流的蓝黑对襟马褂,面前的一小盒短头粉笔,活像一碟茴香豆。张老师似乎很欣赏孔乙己,他不觉得他可笑又可悲,可怜又可憎,他每次说到的重点就是孔乙己到店里来,“店内外都会充满快活的空气”,那一刻我也觉得很快活,张老师也很快活,同学们都很快活,班内外都会充满快活的空气。张老师那慢吞吞的语调也会由此显得激动起来。
张老师对孔乙己的人品从不怀疑,虽然说到他会偶尔偷窃,但是,张老师也会强调与孔乙己如出一辙的话语:窃书不为偷,还一直说他品行好,那就是他从不拖欠酒钱。张老师看到的亦是孔乙己善良的一面,与孩子们分吃茴香豆。讲到这一刻,张老师完全陶醉其中,微闭着眼睛,看着台下的学生,我们似乎就是那些讨吃茴香豆的孩子。只见他伸开五指罩着他的粉笔盒,也弯下腰说,“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并且不停的重复:“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他出神入化的讲课,往往会惹得我们哄堂大笑。我们觉得此文有意思,完全是因为那“之乎者也”是从张老师嘴里说出来的,已经完全不解其文最深层的意义是要描述封建文化对读书人的毒害。我们的大笑,张老师不恼不怒,他仍旧慢条斯理与老孔一样迂腐地问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有谁知道是哪四种。我们面面相觑。
我当时个子矮,坐在前排,而且穿了惹人注目的大红腈纶棉小袄,外翻领,袖和前襟是明晃晃的大暗扣。那是在海南岛当兵的三姨父回家探亲时特意捎给我的礼物。第一次穿,有点引人注目。张老师点我起来回答问题:“你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哪四种写法吗?”用现在的词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应该是郁闷到近乎崩溃。当时那词语匮乏的年代,没容我有太多的联想,只觉得心堵得慌。人家鲁迅老先生写到孔乙己对茴香豆的“茴”字的写法时,也只是点到而已,而你这张老头与之孔老头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让我如何回答是好。茴香豆究竟为何物,在学习本课文之前闻所未闻,一种写法就够为难我的了,我哪里还知道其他三种写法。
心里堵得慌,脑子也全乱了,我答非所问:“我想知道茴香豆是什么豆?”张老师一时语塞:“茴香豆就是茴香豆嘛,还能是什么豆。”我和张老师算是扯平了,最起码都做到了有问必答。
张老师整整衣襟,捋一下头发,正色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茴”的四种写法。很难啊,我到现在也没能记住。
课后,张老师找我谈话,仍旧慢条斯理:你是好学生,你的作文都是作为范文让同学们学习的,你应该注意形象,你怎么能穿这样红的小袄,太妖了,连个罩衣也不罩,你多亏没穿喇叭裤,否则与流氓阿飞有什么区别?张老师忠言逆耳,我为实心惊胆战了好一阵子,小红袄从此不敢露面。
一篇《孔乙己》,张老师最起码讲了三个课时,用了三天时间。他在最后一天讲课时,不得已地指出了孔乙己的一生可笑又可悲,可怜又可憎,揭示了封建社会的世态炎凉。这篇课文落下帷幕的时候,看得出张老师曾经充满激情的眼神,也随之黯淡下来。
我穿着很朴素的卡其色格子外套,毫不显眼,但是坐在我斜对角的雷红霞却穿着大黄色带帽子的束腰茄克衫。张老师看着雷红霞,唉,唉,唉地叹个不停:“多乎哉,不多也,不多不多,多乎哉。”
二三十年过去了,张老师若还健在,已经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了,是真正的老头了。我想,我若再问他茴香豆是什么豆时,他一定会告诉我,茴香豆,其实就是蚕豆。
盐水花生怎么能想象成茴香豆呢,就凑合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