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是我国古代著名的书法家。年轻时,他的书法已小有名气。一次,王羲之路过一家新开的饺子铺,见顾客盈门,便去瞧了瞧。这时,门口的对联吸引了他:“经此过不去,知味且常来”,横匾上是“鸭儿饺子铺”。他想:这样的赖字,也配口气这么大的对联,于是决定进去尝尝。很快,饺子上来了,轻咬一口,顿时味香扑鼻。饱餐后,王羲之琢磨:这家饺子真不错!就是对联字写得太差,我何不给他们重写一副。于是,跟伙计询问起主人。
伙计指着矮墙说,主人就在后面。王羲之绕过去,见一位白发老婆婆坐在面板前,一边擀皮,一边包馅,转眼即成,动作很是麻利。更让他吃惊的是,包完后,老婆婆随手将饺子向矮墙那边抛去,饺子像小鸟似的越墙飞来,不偏不倚地落入大锅中。王羲之问道:“老人家,您这么深的功夫,好几年才练得出来吧?饺子这么好,门口的对联为何不请人写得好一点呢?”
老人答道:“不瞒你说,熟练需50年,深熟需一生。”顿了一下,老人接着说:“并非老身不愿请!有的人写字刚有点名气,就眼睛向上,我们老百姓哪请得起?照我看,他们写字的功夫,还不一定比我扔饺子的功夫深呢!”顿时,王羲之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从此,他更加苦练书法,终成一代书圣。 摘自《环球人物》
今天,我怀着崇敬的心情读了 《王羲之与墨池》这个故事,它就像一块磁石,一下子就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 王羲之出生于浙江,是东晋王朝一位大官王导的孙子,他发明创造了一种漂亮流利的书法——行书,并撰写了书法巨著 《兰亭序》,被后人尊称为 “书圣”,这和他每天坚持不懈、全神贯注的练字精神是密不可分的。王羲之从7岁开始就练字了,他家门口有一个水池,每当王羲之写完字后,就到水池边洗毛笔。长年累月,他家门口前的那个水池就变成黑色的了。于是,后人便把那个水池称作 “墨池”。 读了这则故事,我觉得王羲之有两点值得我学习。 一是王羲之坚持不懈、全神贯注、废寝忘食练字。 二是要学习王羲之那种不怕困难、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精神。记得我三年级就开始学奥数了,一开始我还会积极举手发言,但去了几次后,我觉得自己休息的时间被占用了,又觉得老师布置的作业也实在太难了。于是,我就没有信心学奥数了,举手也不怎么积极了,便没有去奥数班学习了。唉,比起王羲之那股韧劲来,我心里感到多么惭愧啊!这件事至今还没有忘记。如果在学习上碰到困难,我们就应当迎着困难上! “困难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以后,在学习中我再也不害怕困难,一碰到难题就想办法去解决它,攻克它! 指导老师:刘建梅 小记者证号: 0000578
6月4日晚,白沙路街道群丰社区文艺队自导自演的越剧在市民广场演出,现场被群丰社区和过往的群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摄影 记者 孙丰立 通讯员 励葛智
庆元旦,特邀杭州越剧院在庵东文体中心举行经典越剧演出,主要演员谢群英、郑国凤为国家一级演员、梅花奖得主。演出时间: 2014年元月一日晚《五女拜寿》;元月二日晚《碧玉簪》;元月三日晚《盘夫索夫》。欢迎广大戏迷朋友前来观看。订票热线:63932365、 63472322。
庵东文化体育发展有限公司二○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
2月28日,近40名慈溪越剧佼佼者在市文化馆进行了激烈的演唱比赛。由浙江省戏剧家协会主办,市文化馆、市戏剧家协会承办的纪念戏剧家顾锡东诞辰九十周年暨第五届长三角越剧票友大赛(慈溪地区)初赛在这里举行,优胜者将于3月下旬到杭州参加复赛。
左图:选手在参加比赛。
右图:选手们在后台精心化妆准备。
摄影 记者 陈邦强 通讯员 李波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在体艺馆的舞台上,我们班的同学们正全神贯注地演唱越剧《红楼梦》里的一段。台下的观众都被这别具一格的表演所吸引。越剧,我们班同学与它的相识,要从几个星期前说起。
几个星期前,胡老师还在办公室坐着为“迎新文艺汇演”的表演而发愁:“舞蹈?太老套了;小品?太难演了;相声?太普通了……”经过再三考虑之后,在一次班队课上,胡老师郑重宣布:“‘迎新文艺汇演’,我们班表演——越剧!”胡老师刚宣布消息,同学们便议论纷纷,越剧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太遥远了。胡老师打开电脑,找到一个视频“红楼梦”。听着里面的人咿呀咿呀地唱,同学们的眼中只有疑虑。终于要唱了,看着电脑,我们也跟着那个人随着旋律唱起来。第一次接触越剧的我显得十分不自然,跟不上节奏,如果地上有个缝,我恨不得马上就钻下去。
果然,我没有被选上。星期三的一节班队课上,胡老师让表演的几位同学汇报一下训练成果,几个男生女生摆好姿势走上了台,站到自己的位置上。音乐响起,“男主角”和“女主角”唱起了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随着他们一唱一和,后面的男女生也跳着优美的舞蹈,这还是几个星期前手脚不自然的他们吗?我们为眼前这一幕感动,我相信我们班独树一帜的表演绝对是舞台上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小记者证号: 20141742指导老师:胡群央
前天晚上,越剧票友聚集在虞波广场秀越剧,相当闹猛,虽然没有豪华的演出场地和高档的音响设备,但现场气氛热烈,精彩的演出赢得前来观看的越剧爱好者掌声不断。
摄影 记者 孙丰立
范轶男
在母亲家的附近有不少葡萄园,这个季节一架一架的葡萄藤蔓,枝枝叶叶,满眼的绿色,煞是养眼。这个周末照例带着女儿沿着河走一走,河对岸就是那一园一园的绿。我就那么漫无目的地走,时不时和路遇的邻居招呼一声。女儿则像是出了笼子的小鸟,时而采朵野花,时而追着蝴蝶疾走,时而一动不动地蹲在路边看着那些慢慢爬动的小虫,满脸惊奇。我喜欢这样的时刻,在熟悉的人和景中漫步前行,平和而从容。
不知不觉中,女儿反倒走在我的前面,她站在不远处使劲地向我招手。“怎么了?”我高声问道。总是那么咋咋呼呼的女儿此刻却把小手放在小嘴前使劲地嘘着,示意我安静。快步走到她身边,她要我蹲下来,指了指河对岸,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妈妈,阿奶的戏文。”的确,河对岸传来悠扬的曲调。那动人的旋律是从一只黑色的小录音机里传来的,小小的录音机就端放在地上,旁边,一个中年妇女腰上系着一只腰篮,仰着头正在给葡萄藤系藤蔓。“妈妈,她在干什么啊?”“这是在整理葡萄架呢,那样以后就能收获许多的葡萄了。”“她一边干活一边听阿奶的戏文真舒服啊!”小家伙总结之后就跑开了。而我知道身在绿意悠悠的葡萄园,看似诗意,但久待却是闷湿无比的,特别是那些时不时叮咬侵袭的各种小虫,更是恼人。可这位在葡萄架下忙碌着的中年妇女,一边娴熟地把下垂的葡萄藤蔓往上吊起,一边跟着录音机播放的旋律随意哼着,的确有着说不出的惬意。我看了好一会儿,只听得那婉转的曲调咿咿呀呀,不徐不疾地唱着,看着她的背影,向葡萄园深处隐去。女儿之所以说越剧是阿奶的戏文,是因为还不知事的时候,坐在小凳上和奶奶曾经听了不少,有时候还装模作样地做上几个姿势引得我们开怀大笑;与我那是青衣水袖,薄绸层叠,招招式式,柔媚相济,灵慧照人……我总以为应该搬上一把长凳子,端坐在戏台之下,摇着蒲扇,那才叫有滋有味。可是今天在忙碌的背影和婉转的曲调中才真正明白生活真滋味,那么韵味悠长……
想起我的同学,身在城市,工作压力大,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却还有闲心烘焙,据说她们家的厨房就是一个小型烘焙屋了。看着她空间里贴出的各种糕点,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常引得我们一帮同学要求快递限时专送。那日聚会,终于看到品到了她亲手制作的糕点,精致美味的程度绝不亚于那些街头品牌西点屋的产品。问她缘何如此痴迷于烘焙,那么费时、费力、费钱。她却说,你真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我用我的手把那么多的材料做成这些糕点,每一步都芳香四溢,看着家里人,看着朋友吃得津津有味,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上班的时候都觉得特别有精神……
听越剧,做烘焙,这都是爱好吧。爱好或许就是这样,常常让人捉摸不透、不可思议,但爱好者却陶醉其中,自得其乐。有爱好者,必定是爱生活的。我们都是有所爱有所好的吧?只是总有些时候,我们难免身不由己,言不由衷。但除此之外,我们的心底一定都隐藏着只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们以最自然的姿态和意愿去生活,率性而行,继之而悟。
葡萄园里的越剧,小厨房里的烘焙,夕阳西下时的漫步……从今天起,在忙碌之中,做一个和生活谈恋爱的人,就会发现不完美的世界亦很快乐!
那日饭后,我突然来了兴致——爬伏龙山,孩子竟然爽利地答应了。驱车至山下,沿着小径向上攀爬时,我总觉得风里有一股金银花的味道。心像被开了扇窗户的屋子,一路上喘着气朗诵着席慕容的小诗。林木荫蔽,反正是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了投以异样的眼光的。
到了山顶上,先到滑翔伞基地,那块前年刚铺好的草坪,草坪对着整个龙山城。居高临下,凉风习习,落日余晖中,村庄又显出一种难得的宁静来。坐下不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声腔,若有若无,飘渺空灵,好似夏日夜晚从水乡桥头传来的悠扬的笛声。它将鲁迅笔下的 《社戏》骤然打开: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屹立在庄外临河的空地上的一座戏台,模糊在远处的月夜中,不多时,在台上显出人物来,红红绿绿的动,近台的河里一望乌黑的是看戏的人家的船篷。”我和孩子循声而去,我们找到了佛寺,佛寺空旷寂静,却无一个僧人,我想他们也似学生一样在做书声朗朗的早课的吧。在葱茏的松林中,蝉鸣声越发清晰,有一只好似乐队主唱,声音格外突出,只是在浓密的林木中无法知晓它隐匿何处。更多的是伴唱,延绵无尽。往回走时又听到了这声音飘进我的耳朵。我激灵了一下,想到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了。我们加快脚步往滑翔伞基地对面的运动场地赶,那块地方有六七间房子的地基,被浇筑了水泥,安置了许多运动器材,供爬上山的人们运动健身。离它越近,声音越清晰了。我和孩子兴奋地走上石阶。当我们找到声源时,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偌大的场地上,只她一个人纤巧的背影,她的腰间系着个黑匣子,是我们上课时用的扩音器,她跷着兰花指,微侧着身子,我能感受到她完全沉浸在她的越剧世界中,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自顾自唱,声音中带着点悲怆,我知道她忘记了自己,她与她的角色完全融为一体。孩子玩起跑步器来,动静大得很。她还是自顾不暇,过了好一会,她轻挪脚步,转过身来,淡淡的余晖在她的脸上轻施了一层红晕的薄粉,脸上娇羞无比似莲花初放。只一闪的工夫,我看到了她清秀的眉目,约摸四十几岁的年纪。我不忍心打扰她。我们回家时,天边的霞光逐渐淡去,山间白雾迎面而来,走在下山的大路上,嘴里不由自主地哼着一段耳熟能详的唱词: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骼清奇非俗流……”到半山腰时,孩子稚嫩的童音也跟着应和起来: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我们知音一般相视而笑。
元宵节那天,躺在床上又听到越剧声飘入耳朵,似远似近。好似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朦胧却又清晰。母亲说这是西门外村请了越剧班子在迎元宵节呢,母亲说过年过节、老人生日,现在就时兴请越剧班子唱几天戏。
原来我惦记的越剧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