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十一年(355年)暮春的一天,一位年过半百的名士在父母的坟前,指天发誓:绝不再涉足官场踏入仕途,如违此言就是不孝之子,为天地所不载,名教所不容……
这位发誓者不是别人,正是让后世倾慕不已的“书圣”王羲之。
指天发誓,多是武夫鄙士所为。王羲之文采风流,风姿俊逸,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王羲之如此痛彻肺腑以致有损名士风范?其实,不过是因为王羲之对王蓝田(王述)的负性使气而已。
王羲之出身山东琅琊望族,自其官至太保的六世祖王祥以来,王氏族人便一直世居高位,数百人留名青史,数十人位极人臣,可谓“累世公卿”。到了王羲之从伯王导、王敦的时候,山东琅琊王氏甚至达到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而王述虽然出自亦为望族“太原王氏”,可时至当日,早已辉煌不再。在讲究门第的东晋时代,王羲之自然有一种无法掩饰的优越之感。
神色俊逸、性情娴雅的王羲之,在名士清谈中体玄悟道,在政治上更具远见卓识。从王羲之与时人谢安、殷浩等人的论玄谈道、书信交往中,王羲之的才华可见一斑,他在郡治上的政治实践也为时人所称颂;而王述则性格沉静,寡言少语,“每坐客驰辨,异端竞起”,王述仍旧无动于衷、不发一言。直到而立之年,王述才被王导举荐为不入流的“中兵属”。由于家贫,王述还收受了不菲的贿赂,闹得满城风雨,以致王导都不得不训诫他。世人多有恃才傲物的毛病,以王羲之的才华,怎么可能把王述放在眼里。
王羲之可谓成名甚早。当时任吏部尚书的周错第一次看到王羲之的时候,竟然就将用来款待贵客的牛心炙第一个割给王羲之吃,从此王羲之声名鹊起,而当时王羲之年仅十三岁。征西将军庾亮、扬州刺史殷浩、晋安帝等对王羲之都是赞不绝口,堂伯父王敦更是喜欢得不得了,甚至认为王羲之即便和当时的大名士阮誉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相比较而言,少年丧父的王述一直闭门在家,安贫守约,鲜与外界往来,直到而立之年仍默默无闻。由于太原王氏家族曾有疑似“痴憨症”的遗传史,于是沉默寡言的王述便被人们误认为他也得了这种“病”。
如果拿王羲之和王述相比,论门第,王述难以望其项背;论才情,王述更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论名望,王述只不过是无名小辈。所以,王羲之从内心深处根本瞧不起王述。
当听说王述因为性情急躁,竟然和鸡蛋大动肝火的时候,王羲之几乎为之喷饭,戏谑王述:即便是他的父亲、名胜一时的东海太守王安期如果有如此性情,也是一无可取,何况是王述呢?王述后来迁建威将军、会稽内史,王羲之仍然和宾客奚落王述,说王述只适合当尚书,到老了或许能升为仆射(读作“夜”),要想进一步高升就不可能了。不屑之情溢于言表。王羲之为何独独和王述过不去呢?那是因为后来者(王述)竟然与之“共伍”,而且大有超过自己的势头。
当王羲之还在挖苦、奚落王述的时候,王羲之已经开始注意到了王述的变化,而且王述的变化简直是令人咋舌。王述被举荐之后的表现令王导十分满意,以致怀疑王述的“痴憨”是别人有意的诋毁。王述以“人非尧舜,怎么可能每件事都做到尽善尽美”指斥拍王导马屁的宾朋,令王导叹服不已,连同僚庾亮也称赞王述“清贞简贵”。王述初入仕途收受贿赂,这时也金盆洗手,而且清洁绝伦,财务皆散之亲故,衣服宅宇一往如昔。此后,王述之誉一路飙升。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是,令王羲之想不到的是王述的急性子居然也发生了质变,面对粗人谢奕的咒骂,王述仅以面壁应对,直至泄愤之后的谢奕扬长而去。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其实,此时的王述早已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
面对王述的“改头换面”,王羲之的内心是不平的,更有些不安。尤其是当王述和自己齐名的时候,更让王羲之难以容忍。王羲之对王述的挖苦、奚落,无疑是不安和担忧的表现。
永和七年(351年),王羲之迁右将军并接替因丁母忧而离职的王述。当时王述在会稽料理丧事,按常理作为地方长官的王羲之应该去吊唁致祭。因为一向看不起王述,碍于礼制情面的王羲之硬着头皮去了一次,而且礼数不周,让王述极为不满。每当听到王羲之的仪仗角声,王述总以为地方官亲自吊唁,于是洒扫静候。如是反复几年,王羲之依旧没有来,王述因此非常嫉恨王羲之。如此一举,王羲之心里自然十分痛快。
世事难料,三年后王述竟然代殷浩为扬州刺史并加征虏将军,成了王羲之的顶头上司。这让王羲之做梦都没有想到。王述是个“事亲孝谨”之人,对于王羲之屡次对自己的蓄意侮辱焉能就此罢手。王述巡查郡县唯独不到会稽,等到离开的时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别而去以反辱王羲之。不久,余怒未消的王述又后检校会稽郡,稽查王羲之的得失。尽管王羲之不是老马恋栈,可是他也不想回家了事,更不想继续在王述的手下受辱。于是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派参军去朝廷请求将会稽从扬州分割出来另设越州。结果事情办砸了,王羲之此举成为时人谈资的笑柄。悻悻然的王羲之只好在永和十一年(355年)称病请辞,来到父母的坟前,痛发誓言,今生绝不踏入仕途。
其实,王羲之和王述都是当时的名士,王羲之谈玄论道,远见卓识;王述为人忠孝,为政有方,二人在成名上可谓殊途而同归,只不过王述的成名更坎坷更有后劲而已。二王之间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从血缘关系而论,二人还同是名将王离之后。两人最初的嫌隙源自王羲之当时的无礼,王羲之不仅侮辱了王述本人,更是对王述父母的不敬;“事亲孝谨”的王述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王羲之无礼在前,王述报复在后。而王羲之的无礼,根本原因是王羲之因为看不起王述,无法容忍王述这一后起之秀和自己齐名。而且,二人在爆发“冲突”之前,王羲之就已经多次挖苦、奚落王述了。本文摘自:《文史天地》
1947年10月13日,红遍上海滩的越剧艺人筱丹桂在家中服来沙尔自杀,临死前她在床上写下了“做人难,难做人,死了”八个字,一代名伶就此香消玉殒,匆匆结束了一生。
就在筱丹桂死后不久,1947年10月26日,国泰大戏院经理张春帆被抓,罪名是涉嫌教唆筱丹桂自杀。说起这筱丹桂和张春帆,解放前的上海滩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个是丹桂剧团的头牌花旦,另一个则是丹桂剧团的老板,家财万贯。张春帆被扣上教唆自杀的罪名,可旋即又被无罪释放,这其中的曲折是非,各方说法纷纭别出,至今还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么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筱丹桂的自杀呢?
初闯上海
筱丹桂的家乡浙江嵊县,一向被认为是越剧的发源地,1917年,绍兴(小科班)艺人第一次登上上海的舞台,便受到了很大的关注,随后一批又一批绍兴戏班也纷纷来到上海。1937年,上海沦为孤岛,大量外国人涌入,经济畸形繁荣,却为娱乐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繁华景象,越剧在上海生根,并日渐枝繁叶茂。
在这些背井离乡闯荡上海的剧团中,有一家叫做高升舞台,1938年4月30日,高升舞台第一次在上海恩派亚戏院演出,作为高升舞台的台柱,筱丹桂担纲主演,她唱腔委婉动听,表演声情并茂,迅速在上海得到了一大片喝彩,筱丹桂本名钱春凤,出生贫寒,从小就做了童养媳,11岁时才被一个好心人领到了高升舞台学艺。高升舞台规矩十分严格,老板与学生之间定下生老病死不负责任的约定。严格管教之下,科班学生技艺逐日见涨,筱丹桂最为出跳。
得如此技艺,自然非一朝一夕之功,高生舞台老板管教严格也是原因之一,科班内曾经立了个规矩叫满堂红,何谓满堂红,一个人犯了错,全部学生都得下跪,惩罚完毕,其他人便起身离去,若无其事,惟有筱丹桂却常跪不起并用剪刀把一缕头发剪下来以表明自己是冤枉的,一件小事看得出筱丹桂的性格是何等的倔强。
特殊的身世和环境养成了筱丹桂孤僻、倔强的性格,筱丹桂的一生都将被这种性格左右。
然而高升舞台因为经营不善,1939年只得打道回府,回到老家嵊县,不料一年之后,高升舞台重新回到上海,推出新戏仍然大受欢迎。但此时,高升的主人已经变成了张春帆,这个出生嵊县的生意小贩,预见到了越剧在上海的潜力和商业价值。当时唱主角的还是筱丹桂,她在台上表演更加大胆婉转,俏喉咙,媚眼波以风骚著称,随后高升舞台干脆借筱丹桂之名,正式更名为丹桂戏剧团。
轰动上海滩
丹桂剧团轰动上海滩,也为张春帆带来了大笔的财富,两三年间,张春帆接连买下几座戏院,戏院内再安排剧团演出,获得双重利益。1942年,丹桂剧团移师浙东大戏院,《风流小姨》、《女儿新》等剧目先后推出上演,每出一部新戏都受到戏迷的狂热追捧,而这些剧目的女主角都是筱丹桂。
1945年抗战胜利后,剧团台柱筱丹桂便和当年的小生许玉兰搭档合作,因为轰动一时的演出使丹桂剧团一跃成为当时沪上四大越剧班社之一。1946年张春帆又买下国泰大戏院,筱丹桂和许玉兰又共赴国泰演出,再次为张春帆带来巨额盈利。
浙东和国泰两家戏院成了张春帆的金山银矿,源源不断的金钱滚入他的钱囊中,筱丹桂的大红大紫成就了张春帆的发财梦,就在浙东大戏院演戏期间,他们俩就已经出双入对,共同进出于张春帆在戏院对面的住所了,两人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老板与红星之间从来多的就是绯闻,筱丹桂处在那样一个喧嚣城市中,怎能不食人间烟火?更何况,又是张春帆一手将她捧红。但是被捧红的筱丹桂,其实内心并不快乐,在上海越剧报的日记专栏中,筱丹桂说:“许多人说我们唱戏的人都是快乐的,哪里知道我们内心的苦闷呢?”她内心的苦闷又是什么呢?
筱丹桂的苦恼
张春帆在被捕后的自白书中交代,认识筱丹桂时,自己已经有家室,但和筱丹桂的夫妻之实在圈子里早已不是秘密,当年的上海越剧报曾经激烈抨击这类明星傍靠山的现象,在报纸的旁边还登出了一幅筱丹桂倩影,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筱丹桂的委屈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
满脑子生意经的张春帆挖空了心思,想的就是怎么堆高自己的小金山,虽然靠着丹桂剧团在上海站稳了脚跟,但是面对热热闹闹的越剧改革,张春帆又动起了新越剧的脑筋。
电影界的大量专业编剧被引进了戏院,这些编剧改编的剧本也开始在目类戏中使用。
在这期间,筱丹桂演出了大量新戏,风流小姨上演时轰动全城,当时恰逢倾盆大雨,看戏的,躲雨的纷纷挤在浙东大戏院内,一时间戏院内是风光无限,新戏《秦淮月》的排练中,筱丹桂认识了这部戏的导演冷山,可就在这时,她的命运发生了悲剧性的转折,冷山本名(金照园),上海实验电影工厂的职员,他经人介绍认识张春帆后,便兼任了国泰剧务部的导演。
1947年10月5日,筱丹桂和冷山相约一起去看了电影,回到家时,已经半夜,这令张春帆起了疑心,面对他的质问,筱丹桂便撒谎说是和过房梁去看了电影,不料,当晚过房梁却和张春帆在戏院里一起看戏。谎言不攻自破,张春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三两句恐吓之后,筱丹桂便在纸上写下了冷山二字,这冷山本是张春帆请来改编新戏的帮手,没想到却引狼入了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一场电影本是十分平常的事,筱丹桂为什么要撒谎呢?除了惧怕,是不是还有其它难以言明的原因呢?
一场电影带来灾难
一步走错,步步皆错,一场电影竟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灾难。
后来,张春帆曾以讨论剧本为由把冷山骗到家中,让他和筱丹桂当面对质,到底是谁买了电影票,冷山一口咬定是筱丹桂买了电影票请他的,对质之后,张春帆很长时间都不再理睬筱丹桂,无奈之下,筱丹桂便请来了同门师姐周宝奎做说客,希望能和张春帆冰释前嫌,在路上,筱丹桂无意中向周宝奎流露了对冷山的态度。
周宝奎后来也说:“这个票子一定是冷山买的,不是筱丹桂买的,我听到她嘴里也有个骂声,这种下作胚,(冷山)也不好,自己赖掉了,她也没有同情冷山。”
然而事情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被报纸和舆论大肆报道,让这场三个人的情感纠葛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一时间满城风雨,筱丹桂从一个情感圈套又被卷入到了另一场绯闻风暴之中。
当局者迷,筱丹桂与冷山之间是否有过感情,谁也说不清楚,旧时的女子也许难得有懂得爱情的,只知道自己生来便是一株凌霄花,如藤蔓一般附着了参天大树,便有了到达云端的希望,冷山的出现让筱丹桂以为找到了另一棵可以依赖的大树,却不料,这只是一个错觉,四处碰壁的筱丹桂此时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1947年10月14日,筱丹桂自杀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上海滩,各大报纸对她的死因揣测颇多,但死者脸上的黑斑暴露出了她真正的死因,1947年10月13日,筱丹桂在家中服下来沙尔,临死前她咬破手指,用鲜血写下了做人难,难做人几个字,一代名伶留下了这一生中最后的感慨,那一年她年仅27岁。
剧院老板被控教唆自杀
然而筱丹桂的死并不是一个结束,这场恩怨是非又以张春帆被抓而拉开了新的序幕,他被指控教唆筱丹桂自杀,当时在上海越剧界号称十姐妹的其他九位越剧红星为筱丹桂的自杀在报上发表联合声明,控诉张春帆的罪行。在社会各界声讨之下,张春帆被押上法庭,带上沉重的镣铐,公审当天,旁听者多达700余人,把法庭挤得水泄不通,人们急切地想知道,张春帆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而在证人席上,更是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冷山作为证人出来指证张春帆曾经暴力对待筱丹桂。恼羞成怒的张春帆一纸诉状把冷山也告上了法庭,说他第三者插足,当时的越剧报认为,筱丹桂之死,千错万错冷山最错,冷山则口口声声咬定与筱丹桂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然而筱丹桂自杀当天,并没有任何征兆,据张春帆事后回忆,那时他们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当天还打算去杭州看置办好的新房,但是在出门前,遇上了一个叫沈益涛的人,这个人是当时丽晶戏院的老板,他和张春帆说起了这个沸沸扬扬的绯闻事件,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心灵上已经脆弱不堪的筱丹桂顿时心生绝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人最终成了筱丹桂的催命鬼。
筱丹桂服下毒药后,曾经想给张春帆写一封遗书,却只在纸上写下春帆二字便倒地不醒人世,在这封空白的遗书上,她想给张春帆留下的又是什么呢?是忏悔、是谴责还是申诉?这一切都已无人知晓。
周宝奎后来回忆说:“张春帆过去看她,她血已经流出来了,张春帆吓死了,抱了她到医院,那个三轮包车的链条掉下来了,又叫了汽车,汽车也不知道出什么毛病,到了医院人已经不行了,筱丹桂就这样没了。”
1947年10月16日,筱丹桂在(乐园)大殓,全市34家越剧场所停演,300多名越剧演员和无数观众涌往乐园,称得上是万人空巷,一代名伶筱丹桂表演过无数好戏,留下了千万遗产,而生命却脆弱得如同扑火飞蛾,匆匆的画上了句号。筱丹桂死后,丹桂剧团便不复存在,冷山也被逼沦落他乡,虽然张春帆当时曾被无罪释放,但他的辉煌已经不复存在了。
据说筱丹桂死后,马上有人以筱丹桂之死为蓝本,编成戏剧迅速推出上海,轰动了全城,观众成千上万,趋之若鹜,想那筱丹桂一辈子都在演戏,不曾有片刻停歇,怎料,自己身后竟也化成了一部戏,不禁让人感叹,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在此十几年之前的阮玲玉之死曾经轰动世人,那一句人言可畏的教训足以让人警醒,而悲剧却在反复上演。两个名伶同样的出身贫寒,同样的红极一时,也同样的红颜薄命。叹只叹一场桃花劫,竟误了多少卿卿性命,时过境迁,而今,又有人在重拍《舞台姐妹》,又想将那些越剧名伶的悲欢离合搬上银幕,他们认为,这是一个远未过时的故事,因为历史是一面镜子,因为一代人眼中的新奇,往往只是重新复活的上一代人的旧事。
本报讯(记者哨音)记者自赤峰市文化局获悉,由中国文联、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浙江省绍兴市人民政府和浙江省文联承办的第四届中国书法兰亭奖全国书法作品展览评选结果日前揭晓,赤峰市书法家白旭丰、刘广新的书法作品成功入展,并获得第四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佳作奖。
据介绍,中国书法兰亭奖是经中央宣传部批准,由中国文联和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国家级中国书法最高奖,与影视界的金鸡、百花奖齐名。
第四届中国书法兰亭奖从2012年3月份开始面向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征稿,历时8个月时间,共收到作品6000余件,经过严格评审,共有200余件作品入展。内蒙古自治区共4件作品入展。我市书法家白旭丰的入展作品为行书作品、刘广新的入展作品为章草作品。两位书法家成功摘得“兰亭奖”,也体现了我市书法艺术近年来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一批人才的艺术水准飞速提高,在国内业界的名气日益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