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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剧《二泉映月》昨天首演
作者: 顾欣悦  来源:都市快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关键词: 越剧 
描述:记者 顾欣悦 茅威涛演瞎子阿炳,正像茅威涛剃光头演孔乙己一样,她又给自己挑战了个戏迷们“怎么也没想到”的角色。昨晚,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二泉映月》在杭州剧院上演。前前后后才排练了一个月的时间,茅威涛说,“每天经过印着首次公演时间的宣传牌,心里就一阵忐忑。”真正要开演了,观众们比茅威涛还迫不及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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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顾欣悦

茅威涛演瞎子阿炳,正像茅威涛剃光头演孔乙己一样,她又给自己挑战了个戏迷们“怎么也没想到”的角色。昨晚,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二泉映月》在杭州剧院上演。前前后后才排练了一个月的时间,茅威涛说,“每天经过印着首次公演时间的宣传牌,心里就一阵忐忑。”真正要开演了,观众们比茅威涛还迫不及待,一个个都赶着步子进剧场,甚至有老外操着一口熟练的中文,说自己就是茅威涛的铁杆粉丝。

“《二泉映月》的创作时间应该是我有生以来最短的一次!”而这部戏中,有阿炳拉二胡、吸大烟的戏,也有阿炳眼睛瞎掉时的疯狂情绪,在茅威涛以前所有的戏中,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角色挑战。特别是二胡,速成阿炳琴技的唯一办法就是咬紧牙关苦练指法。为了精准地把握盲人的感受,茅威涛观看了《推拿》等盲人题材的话剧,她甚至跑去杭州博库书城观察门口的一位盲人拉琴。“有次从卫生间出来,我把灯关了,外屋的灯又忘了开,当时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茅威涛说,“一刹那,我心想我眼睛看不见了,我不敢走路了,就突然找到那种感觉了。”

当然,对于越剧而言,才子佳人是种经典,但下一个经典在哪里?导演郭小男说,“很多人都觉得越剧只能演才子佳人戏,我不这么觉得。手机都要一代代更新,越剧也是。”《二泉映月》是继茅威涛的《江南好人》之后又一次越剧的创新之作,郭小男说,“我们需要另一种类型,需要面对更年轻的观众,而近现代题材让小百花多了一种走路方式。”

[1图]今年母亲节在杭州上演一台越剧演唱会
作者: 顾欣悦  来源:都市快报 年份:2013 文献类型 :报纸 关键词: 越剧 
描述: 见习记者 顾欣悦 昨天,在“感恩母亲,中国越剧明星演唱会”新闻发布会上的两位演员,绍兴小百花越剧团副团长陈飞和杭州越剧院的陈雪萍,说要带着母亲去看这台演唱会。而身为女儿的她们,正是5月12日母亲节演出当天台上的演员。 七个院团,十朵“梅花”(十位梅花奖演员)——这台演唱会的导演杨小青亲自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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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记者 顾欣悦

昨天,在“感恩母亲,中国越剧明星演唱会”新闻发布会上的两位演员,绍兴小百花越剧团副团长陈飞和杭州越剧院的陈雪萍,说要带着母亲去看这台演唱会。而身为女儿的她们,正是5月12日母亲节演出当天台上的演员。

七个院团,十朵“梅花”(十位梅花奖演员)——这台演唱会的导演杨小青亲自指定了戏和演员,个个都是流派的嫡传明星:钱惠丽、单仰萍、赵志刚、吴凤花、舒锦霞、李敏、方亚芬、董柯娣、陈雪萍、陈飞,因为“感恩母亲”这个主题,一拍即合。而在杭城,越剧明星还从来没有这么齐全的“大集合”过。

在一个舞台上飙戏,大家带来的都是自己的拿手好戏,赵志刚的《沙漠王子》,单仰萍的《葬花》,董柯娣的《哭别》等等。而钱惠丽,更是准备了恩师徐玉兰的经典《北地王》中的《哭祖庙》,这一折戏最讲究唱功,是小生行当的教材剧目,徐派风采,在这一折戏里可是百分百地体现。

主办方介绍,为了让更多的人带着母亲“追一次星”,这次在杭州剧院的演出主要以280元、380元的低价票为主。

[1图]越剧《我的娘姨我的娘》玉环演出娘姨吴棣梅的戏 只差老公没来看
作者: 顾欣悦  来源:都市快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关键词: 越剧 
描述: 王滨梅和吴棣梅 记者 顾欣悦 看着自己的故事变成越剧在台上演出,出演自己的是梅花奖名角儿王滨梅,台下的观众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夹在演员和观众之间的吴棣梅一会儿看看台上的演出,一会儿听听台下的反应,她说这样的感觉实在“很忐忑”。 昨天,浙江越剧团的大型现代越剧《我的娘姨我的娘》回到故事发生地玉环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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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滨梅和吴棣梅

记者 顾欣悦

看着自己的故事变成越剧在台上演出,出演自己的是梅花奖名角儿王滨梅,台下的观众是自己的父老乡亲——夹在演员和观众之间的吴棣梅一会儿看看台上的演出,一会儿听听台下的反应,她说这样的感觉实在“很忐忑”。

昨天,浙江越剧团的大型现代越剧《我的娘姨我的娘》回到故事发生地玉环演出,故事女主角吴玉梅的原型吴棣梅受邀坐在台下当观众,长达两个小时的戏让观众们又哭又笑,剧场里坐得满满的,过道上有人抱膝坐着,甚至还有一张椅子挤着两个人的。

大家都来看吴棣梅的故事,这个在玉环海山乡做了40多年海岛医生的人,不仅是全科大夫,也是接生了海山乡2000多个新生命的人,或许外人对“娘姨”和“姨娘”分辨不清,但对于乡亲们而言,这一声“娘姨”的意思,仅次于生母,是海岛上最亲切的称呼。“我都不敢把票给人家,即使他们来问我要。”吴棣梅笑说,自己觉得舞台上“演得太完美”,都不好意思让亲朋好友来看。

在玉环的演出中,并没见到吴棣梅老公的影子,“我想她老公看了肯定不高兴。”王滨梅说:“尽量把她演得平实,尽量避免高大全的感觉,她也是平凡人,家里人对她有意见,这也是人之常情。”

玉环出来的名角儿演玉环发生的故事

“见到吴棣梅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平实。”王滨梅说,虽然她也是玉环人,但演这个戏却是个巧合——之前,她并不知道吴棣梅。“当时团里在选现代题材的时候,很多题材给到编剧余青峰,后来是跟踪报道吴棣梅的报社记者提供了这个素材给他,他一看就有灵感。”到海山乡实地采风后,余青峰觉得有东西写,“他当时准备写吴棣梅的时候,觉得我很适合演,一说起来才知道,我也是玉环人。”

因为从小生长在玉环的王滨梅在当地颇有知名度,但是“海山乡这个地方,连我爸爸妈妈都没去过,最近才造了码头,以前只有涨潮的时候才能上岸”,加上一直在杭州生活,王滨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吴棣梅。在王滨梅眼里,故事虽然深情感人,但吴棣梅始终是个常人,把家人晾在一边而独自在海岛当医生,难免会有家庭问题。她和余青峰去海岛采风时,吴棣梅女儿在被问到关于母亲的话题,只是低头流泪不语。王滨梅觉得,这也许是吴棣梅老公没来看演出的原因。

剧场里的观众,不是王滨梅的戏迷,就是吴棣梅的粉丝。观众蔡苏夏说,她和女儿都是王滨梅的戏迷,以前看过她演的《九斤姑娘》,而跟她一起到剧场的,则是她“跟吴棣梅很熟”的朋友——每一个观众都像故事里的当事人,或者是跟故事距离相当近的人,而要还原真人真事,“总要接地气地去演。”

看似夸张的桥段,其实都真实发生过

王滨梅回忆去年首演谢幕时候的场景,“她(吴棣梅)一上来,满头黑发,身材苗条。观众觉得居然这么年轻。我问她头发是不是染的,她说‘当然染过,哪有那么黑’。”其实是因为“她每天来来回回走山路,半夜里也是一叫就起来,但是鞋子不知道破了多少双,药箱也不知道破了多少个。”

既然是根据人物原型改编,剧中的故事就会受到真实度的疑问。在剧中,吴玉梅因为妹妹的病逝而决定一直留在海岛做医生,这在观众眼里颇有“煽情”的成分。王滨梅解释,“本来想说要不要改掉,后来觉得这就是因为发生在她自己身上,才真实可信。”改了反而变得不可信,“因为岛上没医生,眼睁睁看着妹妹去世,所以她不能走,她不想让自己妹妹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

在另一幕剧情中,吴玉梅从一个小岛上接生完孩子坐船回海山乡,结果台风提前,船夫把她绑在船上,“就是为了如果出事还能找到尸体”。居住在海岛的观众也证实了“的确是这样”,且王滨梅说,“她等于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最后是顶着台风回到岸上,她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她想的是,她一条命换两条命也值得了。”

剧中的结局,是吴棣梅的女儿接替了母亲的岗位,这是虚构的,现实中,“她的儿子是医生,在宁波开诊所。” 现年60多岁的吴棣梅则说,“要做到做不动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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