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报讯 (记者张彤)
“书圣”王羲之的《草书平安帖》15日亮相中国嘉德2010秋拍的重点拍品推介中。与之一同亮相的还有包括《至徐雯波七十自画像与黑虎》在内的张大千5件泼彩代表作等。
此次嘉德秋拍古代书画部分共有4个专场300余件拍品,超过千万估价的古代书画作品达11件之多。其中,5件石渠宝笈著录的清宫旧藏汇聚一堂,王羲之《草书平安帖》可称顶级藏品。
继春拍《爱痕湖》破亿之后,嘉德此番再次推出张大千自上世纪20年代到1982年去世前的多件作品,其中尤以《至徐雯波七十自画像与黑虎》、《至黎伯乐丹枫飞瀑图》、《至张佛千五亭山色图及书法合璧》、《至蔡孟坚云山飞瀑图》、《晚山》等5件泼彩作品引人注目。《至徐雯波七十自画像与黑虎》是1969年张大千七十岁时为四夫人徐雯波女士所绘,是画家一生中百多幅自画像中的重要代表作之一。
时报讯 (记者臧文涛 实习生郑丽华)12月13日,首届“王羲之奖”全国书法作品展览启动仪式在山东广电产业大厦举行。此次展览由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中共山东省委宣传部、省文化厅、省文联联合主办,山东省书法家协会承办,将于2012年8月在济南开幕。此一重大展赛,三年一届,永久落户山东。“‘王羲之奖全国书法作品展览’是中国书协立项的届展,与‘兰亭奖’交相辉映,凡入展作者,都可作为加入中国书法家协会的条件之一。”山东省书协主席顾亚龙对记者介绍说,长期以来,山东省缺少全国性书法展赛品牌,与山东书法强省的地位不相称。这是山东省书协第一次承办全国性的展赛,具有历史性突破,必将提升山东书法界在全国的影响。
据了解,本届入展作品300件以上,其中优秀奖20名,每人奖金10000元。向每位入展作者颁发收藏费1000元,赠送展览作品集一册。本届展览至2012年4月30日截稿。征稿启事和活动进程见山东省 书 法 家 协 会 网 站 :www.sdssfjxh.com。
据新华社上海2月19日电 (记者孙丽萍)记者从上海越剧院获悉,著名越剧表演艺术家、上海越剧院名誉院长袁雪芬于19日下午2时在沪病逝,享年89岁。
袁雪芬1922年出生于“越剧之乡”浙江嵊县,1933年开始越剧生涯,一生为越剧艺术和中国的戏曲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2008年2月,袁雪芬当选文化部“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越剧代表性传承人”。
袁雪芬是新越剧的创始者和践行者。数十载艺术生涯中,袁雪芬形成了独创的“袁派”艺术,其唱腔旋律淳朴,感情真挚深沉,韵味醇厚,委婉缠绵。1953年,袁雪芬与范瑞娟合作主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并拍摄了我国第一部大型彩色戏曲影片,该片已成为中国电影史中的永恒经典。
时报讯 (记者丁宇)《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个流传千年的爱情故事,无论以何种形式演绎,都让人百听不烦、百看不厌。昨晚,受山东演艺集团邀请,由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梅花奖得主们打造的越剧明星版《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山东剧院展现了其独特的魅力,为泉城越剧迷带来酣畅淋漓的视听享受。
《梁祝》的故事是流传千古的爱情赞歌,越剧《梁祝》传唱90年来,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征服了几代观众。在昨晚上演的越剧明星版《梁祝》中,来自全国十大越剧剧团的越剧名家逐一登台亮相,其中由吴凤花、吴素英、李敏、陈飞、陈雪萍、郑曼莉这六位国家一级演员、“梅花奖”获得者担纲主演。而当今越剧界最具人气的范派、吕派、傅派、王派、张派五大流派会集一堂,唱腔流派之多,为各版越剧《梁祝》之最。
演出在经典的《梁祝》旋律中拉开帷幕,演员婉转的演唱和俊美的装扮给场内观众吹来一股清新之风。虽然《梁祝》的剧情大家耳熟能详,但是在各路名角的倾情演绎之下,演出焕发出的鲜活魅力依旧深深地感动了全场。“草桥结拜”、“同窗共读”、“十八相送”、“思祝下山”、“劝婚访祝”、“山伯临终”、“逼嫁抗婚”、“祷墓哭坟”等篇章陆续展开,观众跟随剧情或喜或悲,待到尾声“化蝶”时,很多观众都不禁流下了眼泪。
尽管越剧的唱腔并不能令北方观众全部听懂,但昨晚的明星版《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其创新的表演方式,让济南观众完全融入剧情之中。该剧在传统经典名剧的基础上加以改编,灯光、舞美、服装、道具等方面进行了重新设计制作,而著名作曲家何占豪、陈纲所作的同名小提琴协奏曲贯穿全剧,引起了观众的共鸣。据悉,执导该剧的是在国内戏剧界被誉为“诗化戏曲导演”的女导演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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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古琅琊临沂人,他的大名自幼便听得如雷贯耳,他的故事也耳熟能详,位于洗砚池街的王羲之故居,我也曾做拜谒。少年王羲之洗砚效法张芝,勤奋向学自不待言。16岁因坦腹东床而被当朝太御郗鉴选中为快婿,貌美才具的佳人郗璇被有点放浪形骸的王羲之抱得美人归,传为艺坛佳话。人生的得意事也莫过于此。但我知道,王羲之人生中更得意的事情,那便是他迁居江左,后任右将军、会稽内史,职位升迁,春风偕意,王羲之得意事颇多,那千百年来为世人争相传说的《兰亭序》正是在兰亭这个地方像一颗卫星,横空出世,夺目千秋万代的。
兰亭,乃春秋战国的越王勾践在今绍兴西南13公里栽兰种竹之地,远离尘嚣,幽静而典雅,是上上的风水宝地吧。《潜夫论》记载:“因氏王氏,其后子孙,世喜养性、神仙之术。”与道教有着渊源的王羲之,难怪喜欢行走在山阴道上,《黄庭经》也必是其修心治学的法书!也只有王羲之这样锦心秀腹的书法家发现了兰亭的地势之美,是养心遣兴的绝佳去处。东晋穆帝永和九年,他盛邀孙统、孙绰、谢安等42位时贤举行修禊之礼。觞咏之间,酡颜醺目,自是人间温颜最可爱,37首诗流觞而出,一篇感慨世事,感慨流光易转的美文也如耀眼的明珠,光辉难掩!《兰亭序》写尽人生感悟,什么“畅叙幽情”、什么“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一死生为虚诞”,这分明写的便是人生苦短,人生如梦啊!“老来尝尽风霜味,始信人间有鬼狐”,王羲之性情骨鲠且风神潇散,若没有柔韧的文人品格与情怀,面对茂林修竹,清流激湍,怎能生发出诸多的对生命的追问与感叹呢?!王羲之处在门阀士族时期,他厌倦官场的勾心斗角,一心向往归隐终焉,兰亭是他炼丹修志,寄情所托的道场而已。况且,江山风月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他悟透了世态人情,便具有了一颗敏锐的艺术慧心。以我心,述我志,以易感的笔触,波及生命的本真,圣地的一草一木顿时便摇曳多情,鼠须笔在麻笺上留下的痕迹越发超奇寓美!庾信说“焕若神明,顿还旧观”也不足为过了。
徜徉在兰亭风景区,依旧是鹅池碑亭,依旧是王右军祠,依旧是太字碑,依旧是曲水流觞的复制,除了“已为陈迹”的心灵跌宕,再无“游目骋怀”的激荡心魄。依旧是康熙乾隆双碑的巍峨入云,却怎么也感悟不到大清王朝究竟有几许风雅。只觉得,这爷孙俩有一样的嗜好,游荡山水,四方留诗,处处洒爱,留下韵事知几许?时过境迁,任何的世事任何的风雅事也是无法复制的,有时候,过去了,再想回到原点,“濯足入,已非前水”,也只能像王羲之的手札一样度多有“奈何奈何”。
在王右军祠,汉白玉的书圣雕像,显得高贵典雅,气质超凡,我是不信什么教门的,但是,因为他是书圣,他的《兰亭序》虽然被殉葬昭陵,但他传世的碑帖字迹却洋洋大观,《奉橘帖》、《平安帖》、《二谢帖》、《丧乱帖》,《频有哀祸帖》,林林总总,哪一字哪一划不是笔墨精绝,裹金藏玉呢?往者已矣,王羲之虽真迹绝无仅有,但他留下太多的翻刻摹本,这下真迹一等二等的东西,足以受用于翰林。据说《兰亭序》在沉寂了150年之后才被渲染为天下第一法书的,无论如何,王羲之也不会想到,他被尊崇为圣,他的门徒或沾了他气息的书家巨匠,都在灵光闪耀的笔法中获得了命运的
再塑!兰亭笔法,是一个时代
的巅峰,更是一个时代的灵
魂,因为兰亭,因为王羲
之,他将洒脱的气韵,
生动的笔锋闪转腾挪,
乃至劈叉断锋曲蹲绞
转,汇聚到324字之
中,笔法的精绝,让
后来者只有匍匐而进,
断没有一人超越,任你
有千万倍的摹写功夫,
那兰亭精神你无法抵达那
灵魂的圣邦!我崇拜王羲
之,自幼敬畏兰亭序,如今,我来到这里,见到的虽然是一尊塑像,但我蓦然三跪,头抵青砖的刹那,咚然作响,我宁愿承蒙王羲之的点滴惠泽磕出头顶的血来!书圣汉白玉的塑像默然,有一些端谨,我只与之会心而已。头磕在砖地上,便有了底气,我想,羲之当不负我!我亦不负那焕若神明的兰亭笔法!
这当然有些术士的臆想。不管如何,循着书圣的足迹走下去,我觉得兰亭不屈此行!
在曲水流觞处,竹荫浓郁,不远处更有芭蕉绿天一角。在畅叙茶楼小坐,见乌篷船早已锈迹斑驳,据说兰亭书会现任总执事乃王冬龄先生,没有考证过家谱渊源,反正是王谢子弟。亦算薪火有传,清流正脉。加上对王冬龄先生“能婴儿乎”的传承与海纳还有其洋洋大草的激赏,真觉得《兰亭序》的咫尺情怀,已经被演绎到赤裸夺睛作壁上观的豪侠之风气了。从藏匣悬梁,焚香清赏,到悬之酒肆,再到高堂大轴,再到长篇巨制,密密麻麻,世间的书风也忽而高雅忽而流俗,其跌宕的命运亦如世间变幻的风气,浮躁与静穆之间都将归于陈迹。
回步兰亭,商铺林立,寻一方净土,已非易事,那时而嗜血的蚊子会令你心情变得紧张或不安。斜阳正在,再看一眼“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这大牌坊赫然而立,它岁岁年年熙熙攘攘迎接如我或不如我一样的访客。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继续兰亭的故事,代代无穷已,兰亭,这文人精神至高境界的圣地,会迎来送往各色人等,循环无息,可惜,能再现兰亭盛会,一序风流的只成形式而已,精神的内涵早被剥离的愈发不堪,古质而今妍,此言不虚。流风艳丽,搔首弄姿多矣,书坛事人间事未脱尘埃亦当如是观。
文徵明 兰亭修禊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张亚萌
4月2日,农历三月初三,上巳节。1661年前,浙江绍兴兰亭会稽山阴,一次40余人的文人雅集就此展开。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群贤毕至,王羲之写下千古绝唱《兰亭集序》。这一颇为优雅、富于韵味的文化活动,令后世文人向往不已,亦极大促进了中国文化中特有的“雅集”活动的兴盛。
而今这一书坛上的“特殊景观”却着实特殊。近些年来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发展,书画市场日趋火热,使得当代盛行的“雅集”,已然与古代文人“一觞一咏”的情态不可同日而语了。在众多以“雅集”为名目的活动上,我们看到的场景大同小异——— 喝茶聊天、挥毫泼墨,然后拿到稿费,立刻走人——— 自然,这露面的一两个小时中,还会有各种与领导嘉宾合影、与书画同行的社交环节——— 名为雅集,实为商业气息浓郁的笔会;或者难得的,活动安排了现场吟诗作对,互相品评,但参加人员的综合素养江河日下,搜索枯肠亦难得一二佳句,多数勉为其难;还有的活动为了贴合雅集的雅名,在风景优美的山林之间,让服务员打扮成古代仕女在一旁斟酒抚琴,当穿着不伦不类名士服装的书法家们每每以一首应景打油诗充数时,一股浓郁的“诡异”氛围总能在这样的场景中弥散开来。甚至,受邀参加雅集早已不是“群贤毕至”的荣光,而是一种书画家对于自身所谓艺术成就的变了味的炫耀。
传统文人的消亡,使雅集再也雅不起来。打着“雅”名,然而组织者、参与者、观看者,往往都是各怀目的,而至于雅集最终呈现的面貌、与活动的实质是否相去甚远,这都不是这些参与者所关注的重点。书法雅集,如今已经被书法业界视为一个特殊的现象:有清雅名称而无实际内容、有华丽形式而无良好品位的雅集俯拾皆是。其实,雅集须有风雅的内容,或诗或书或文,大抵要流露书法家作为文人的本真素养。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们对雅集和集会上的书法家大肆“侧目”,也许过于苛责了——— 如今早已不是诗的时代,如今也早已不是吟诗与书法紧密相连的时代了。
当今雅集,本应“追慕高古,生面别造”,或者如《红楼梦》第37回“蕉下客”所言:“因思及历来古人中处名攻利敌之场,犹置一些山滴水之区,远招近揖,投辖攀辕,务结二三同志盘桓于其中,或竖词坛,或开吟社,虽一时之偶兴,遂成千古之佳谈。”这一“一时之偶兴”所能倡扬的文化意义,或许如辞赋家、学者刘长焕所言:“陶冶情性,点滴发乎宇宙;成就智慧,纤毫尤当镜鉴。长者挥毫,学者切磋,开海内之新风,铸九州之学范。”如何以风雅的情态,再续兰亭集会之雅?不只应有“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更需要的恐怕还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虽然这很难,我们知道。
(作者为艺术评论员,转自《京华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