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综合消息 江 南文化的主体是吴越文化。那么究竟什么是吴越文化?吴文化和越文化有什么区别?吴越争霸是怎么回事?如此等等,我们可以从新近由江苏省吴越文化研究会、浙江省越文化研究中心等编著的《中国吴越文化丛书》(作家出版社,黄胜平 主编)中找到答案。
《中国吴越文化丛书》是一套关于中国吴越文化学术研究和普及宣传的大型区域性文化出版物,具有雅俗共赏的特点。它集中的反映了我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国内外研究吴越文化的优秀成果。内容涉及到经济、政治、 文化、历史、军事、民族、宗教、人口、艺术、考古等多学科领域。丛书共5本,200余万字,其书目为《中国吴越文化研究选粹》、《中国吴越文化比较研究》、《中国吴越文化人物研究》、《中国吴越春秋风云》和《中国吴文化特色教程》。
日前,新成立的连云港越剧团举行首场新年演唱会。该越剧团由20余名民间越剧爱好者组成,当天为观众奉献了《红楼梦》、《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洞房》等17个传统越剧的精彩唱段,赢得观众阵阵喝彩。
通讯员 朱华南刘艳
摄影报道
■ 司宝珍十八岁那年,我在江南读书。
同宿舍有一个江南人。
有一天,她跟着小收音机唱一段曲子,调子特别特别的妙曼,让我止不住柔肠百结。我惊奇地打断她:你唱的是什么曲子啊?太好听了!她转过头,诧异地大声问:越剧!越剧啊!你竟然没有听过越剧?我羞得满脸绯红,不过还是诚实地回答,没有听过。她张着嘴瞪大眼睛盯了我好一会,表情像看一个外星人。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我这个江北人的孤陋寡闻。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要感谢这位同窗,是她有些夸张的言行刺激了我,使我与越剧结缘。从此,我的人生多了一份衷情和热爱,多了一份欢喜和感慨,多了一份灵动和色彩。在之后许许多多个无人喝彩的日子里,我不至于太过清冷与寂寞。
因为,至少,我还有越剧相伴。
江南,有太多的清丽脱俗,太多的烟雨风岚,只有这样至情至性的水土才能孕育出水一样温婉的越剧。就像黄土地震撼出秦腔,黑土地蹦哒出二人转,盐碱地生长出淮海戏。江南与越剧的关系俨然是母女。越剧就像一个小儿女,紧紧牵拽着江南的衣襟,梨窝甜美,千娇百媚。
就曲调的柔美而言,依我之见,没有哪一个地方的剧曲,能像越剧这样低 婉迷人、温存幽怨、缱绻悱恻。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岁月多少风霜的侵蚀和修炼,才被磨砺到这般的圆润无骨。那些莺莺啼啼、绵绵软软的调子,总是剪不断理还乱地纠缠着你的心,让你喜怒哀乐,欲罢不能。还会忍不住遥想旧时的剧院,那里有忽明忽暗的光线、光鲜耀眼的戏服、浓妆重彩的生旦丑、身份杂陈的各色戏迷。空气中弥漫的,是拂之又迅速聚拢着扑过来的脂粉香气。
越剧,喜以女子的形态出现。她们左手捏着鸳鸯戏水的丝绢,右手翘起兰花指,莲步细细碎碎,云中仙女一样飘到台上,顾盼神飞,轻甩水袖,款款情深,那样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一举手一投足尽显江南女子特有的妩媚温柔。男主角也是清澈无比的,由女子扮演则显得更加儒雅俊逸。
就算是武戏,女小生的英气里也透着秀气,很是赏心悦目。这样的表演在心里流淌漫过,你的心怎么能不柔软潮湿、梨花带雨、肝肠寸断?越剧真正是清雅如水,且将这水化作江南水土里窖藏千年的女儿红,让所有饮过的人都在舌尖上品味到江南的纤弱柔肠,宁愿醉卧在氤氲的江南秀色里,不愿醒来,不愿回乡。
越剧的美,不仅在于演绎她的女子,还在于演绎她的乐器。洞箫里有听雨到天 明的惆怅,琵琶里有春江花月夜的星光,扬琴里有晨珠落绿荷的清亮。尤其要说的是首席伴奏乐器―― ― 越胡。
它是二胡的同族,但是它的音色比二胡更加醇厚深沉,更加委婉韵致。假如你没有亲耳聆听过,我可以这样描述给你:如果用越胡来演奏阿炳先生的《二泉映月》,怕坐着听是听不下去的,听着听着你的膝盖会不由自主软下来,滑到椅子下,跪着听!我是个粗线条的人。说我喜欢越剧,连最要好的朋友都不太相信。可我的确很迷恋越剧。很多时候,越剧就宛如一双肤如凝脂的纤纤素手,在我的心上一寸一寸温情地抚慰,让我躁动的心禁不住温软起来,渐渐地安静,并低到尘埃。我想这应该就是越剧对于我恒久的魅力所在。
我想,如果,如果生命可以千变万化,我愿意是越剧花旦服饰上一截善舞的水袖,或是小生手里的一折竹叶青纸扇,又或是浸润到骨子里的一段凄美唱腔。
如果,如果生命的旅途允许转身,我愿意从粗犷的江北走进纤细的江南。拈一朵栀子花,辗转流连在烟雨中,凝神倾听古巷里轻烟一样飘过来的莺转鹂回。
这莺转鹂回当然是越剧。她的美丽风韵将诱惑着我从清纯的花季一直行走到岁月的深处。
风清云淡
想去江南水乡古城绍兴看看,理由似乎很多: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越都”,只要光着脚丫去踩一踩那青石板铺就的小桥,一种如诗如画的美感就在心中油然而生;悠闲地坐上乌篷船,走一趟鲁迅先生笔下的鲁镇;要不,穿梭于古朴典雅的仓桥老街,让时光倒流,去寻找历史的脚印……
绍兴的风景是美不胜收的。特别是烟雨蒙蒙的雨天,那苍穹下灰灰露出的矮房轮廓线条,抬眼远望就会感悟到古城博大的历史文化底蕴。当我和朋友像寻“宝藏”一样举步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认为世界历史遗产的仓桥直街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雀跃。两旁粉墙黛瓦鳞次栉比挤挤挨挨,形态各异的窄小店面错落别致,伸向街面的木架屋檐飞展在粗长条石台阶的上空,各类标识的旗帜,像酒招子一样斜撑在屋檐前,在明丽的晴空下招展。
店面虽窄小,以致三四人一并排就堵个严严实实,但却真实地体现出了古老小街原汁原味的风情。而地方小吃,民间工艺,特产的绍兴老酒和因鲁迅作品《孔乙己》而出名的茴香豆,自然吸引着众多游览者。间或有摆满琳琅的小商品、化妆品的小店,像是旧旗袍上缀着的闪亮珠饰。而许多居室的空调外挂部分,却用旧木条做成小小披屋状遮掩着,力求保存老街的古色古香。偶尔可以看到关闭的木板门、厚重的带门环的黑漆门,有的门虽开着,门内却被屏风隔住,让你看不透由折拐进入的是宽敞的厅堂还是花木扶疏的庭院,给你一个悬念,丰富你的想象。有些门外有招牌,表明了进入可以用餐,想来屋内定然清静而雅致。路侧嵌入的污水口,凿成了古钱形状。目之所见,虽没有短褐长衫的古人,但耳畔传来的软软吴音,直把外地游客带入想象中的古越时代。
然而,当我们在明媚的阳光下走进东湖,又体会到绍兴那种江南水乡清幽之美。乘着乌篷船,看着波光潋滟的水波,看着仙桃洞上那鬼斧神工的石刃、岸上如鲫的人流……飘忽的思绪里钻出的竟是“人在画中游”。闭着眼,听划船的大叔浓厚的绍兴乡音,仿佛鲁迅《社戏》里人们坐上船去听“社戏”。再喝一口大叔递来的黄酒,吃几颗茴香豆,斜躺在乌篷船上,耳畔偶然传来几声鸟鸣,心中真感到惬意。
从东湖上了岸,转车到了鲁迅故居地。想起那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就知道我眼前的这百草园,曾给年少时的鲁迅带来了多么大的乐趣。菜畦依然是碧绿的,石井栏也依然是光滑的,只是由于岁月的侵蚀,已经有些斑驳了。不知它们是否记得当年那位翩翩少年,那位在绿荫里嬉戏的“顽童”?它们也许想不到,正是当年那位淘气的“顽童”,后来用一支如椽巨笔,唤醒了一个沉睡的民族。
让我最感叹的,是去了沈园——那首让人一咏三叹的《钗头凤》里的沈园。小心翼翼地走在青石板小径上,生怕一不小心,就惊扰那对恋人短暂的重逢。“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那细雨中摇曳的翠竹,莫不是那对恋人缠绵相依的身影?轻轻地抚摸着那亭台楼榭,感受着历史脉搏轻轻的跳动。那一咏三叹的诗句,颗颗如珠玉,叩击心灵,发出阵阵的忧伤。
遗憾的是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没有去锦绣壮丽的会稽山,看看那镌着“江淮河汉思明德”联句的大禹陵;还有那翠竹清流,风景清幽,为东晋书法家王羲之会友处的兰亭等名胜。站在绍兴城最高的文笔塔上眺望整个城市,绍兴的风景如同那水巷纵横中的堤埠石一样,沉稳地立在那儿,吸引着游人前往徜徉、回望。
晚上临走前,走进了小巷深处的一家小酒店。店虽不大,但处处体现主人的精细,古香古色的桌椅,简单、雅致。几个小菜摆上后,老板娘款款而来,端来了一碗绍兴特产——黄酒,那醇厚可口的黄酒,凝聚了多少绍兴人的才情?多少人的相思泪?
昨天,东海县驼峰乡农开项目区花农正在养护蝴蝶兰小苗。东海县兰亭农业开发公司大力发展高中档蝴蝶兰盆花产业,形成种苗开发、规模栽培、专业运输、产业化销售的产业链条,产品畅销海内外市场。目前该公司培育的20万株蝴蝶兰已经陆续上市,热销上海、南京等城市。杨怀周 李玉晏 李保成 摄影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