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绍兴,怎能不提酒?作家柯灵是绍兴人,特地为家乡的酒作过一篇文章,题目简单,就一个字——酒。仿佛在他眼里,红白佳酿皆不称意,唯有从小吃到大的老酒才够味道。
如何饮酒,绍兴人最讲究。有热烫,有冰镇。热烫讲究水温,最好控制在45℃;冰镇要分酒品,十年陈的太雕只能放在冰箱冰镇,不能加冰,否则会冲淡酒的厚重口感。
到绍兴饭店吃饭,通常服务生会推出一辆温酒车,一头摆酒,一头是温酒的“串桶”,中间用白瓷碟摆上九制话梅、切得匀称的姜丝、几只淡粉色的初生蛋,望而酒瘾大发。如果是要了整坛的酒,酒保会送一只竹子制成的“串落”,俗称“酒吊”,那是舀酒的酒器。绍兴饭店的酒与众不同,用的是独家秘方,请绍兴女儿红酒厂用传统工艺代为酿制。
■ 工人们在清洗酒甏,为“冬酿”做准备 徐昱 摄
“江南胜地,钟灵毓秀。稻黍葳蕤,仓满廪实。鉴水多妙,美酿香远……”11月8日立冬时节,绍兴古越龙山下属沈永和酒厂内,酒香氤氲,鼓乐阵阵。随着悠悠的祭词,今年绍兴酒又开酿了。绍兴黄酒酿制技艺被列为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从立冬开始到第二年立春,因水体清冽、气温低,十分适合黄酒的酿造发酵,此时酿酒被称为“冬酿”。立冬开酿,是绍兴传统的酿酒风俗。千百年来,绍兴大大小小酿酒作坊都会在立冬这天祭祀酒神,祈求福祉。这一开酿仪式已演变成绍兴特有的酒俗和民俗。
在沈永和酒厂的开酿仪式现场,几十个酒缸有序地排放着,浸米、蒸饭、落缸发酵……酿酒师傅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阵阵糯米饭发酵时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水香、米香和酒香充分融合,预示着来年一坛坛好酒的出炉。当天,第17届中国绍兴黄酒节也隆重开场。 本报记者 张智颖
本报讯 (记者 王剑虹)第三届中国越剧艺术节昨晚以温州越剧演艺中心的《大唐骊歌》在温州大剧院拉开帷幕。从12日至28日的半个多月时间里,将有包括上海越剧院《甄嬛》在内的19台大戏参加越剧节的比赛,5台剧目参加展演。越剧节还将举办越剧票友戏迷争霸赛等一系列民间戏曲活动与专业院团演出相呼应。
本届越剧节共有来自全国各大越剧院团的27部新创排剧目报名参演参赛,经专家组审核,最终确定19台大戏参加比赛,5台剧目参加展演。其中包括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二泉映月》、浙江越剧团的《我的娘姨我的娘》、上海越剧院的《甄嬛》、江苏南京越剧团的《丁香》、福建芳华越剧团的《沙漠王子》等国内知名越剧院团的作品,同时还有中国戏曲学院的《牡丹亭》,温州越剧演艺中心的《大唐骊歌》则作为开幕大戏率先亮相。
今年的越剧节积极探索符合艺术规律、凸显市场运作的办节思路。艺术节执委会与上海艺动天下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合作,由其代理票务运作,并在温州市首次建立了全市联网售票系统,所有越剧节的观摩票以文化惠民的低票价向市场公开销售。目前总体票房已达八成,其中《二泉映月》《大唐骊歌》《甄嬛》《屈原》等剧已经全部售罄。
越剧节期间,还将有20台富有温州地域特色的民营剧团的剧目在两个社区开展民间传统的斗台演戏活动,来自全国的60位越剧票友将参加越剧票友戏迷争霸赛的半决赛和决赛。温州市第二届市民文化节“戏曲季”也在越剧节期间组织了33场形式多样的广场戏曲演艺活动。
本报讯(记者王剑虹)由福建芳华越剧团尹派小生王君安主演的新编越剧《柳永》昨晚亮相东方艺术中心“名家名剧月”。
越剧《柳永》走的并非传统才子佳人戏的路数,整出戏并无完整的“故事情节”,而是选择了柳永一生中几个重要场景,用一阕柳词来概括或围绕一阕柳词展开,用独特样式展现这位词人复杂的一生。
上海越剧院根据流潋紫的网络小说改编的越剧《甄嬛》正在紧张的排练中。要将这部红极一时的网络小说呈现在越剧舞台上并非易事,更何况电视剧版已让更多的观众对剧中这些角色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在越剧《甄嬛》中担任主角的几位年轻演员与这部小说结缘有先有后,对自己被分派到的角色有惊喜、也有意外。这些天,他们正在导演杨小青的“磨砺”下向剧中的人物不断靠拢。
李旭丹 梦想成真
扮演女一号甄嬛的李旭丹是个标准的《甄嬛传》粉丝,在小说出到第四部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李旭丹迷上了它,当时她正在排越剧《红楼梦》,“林妹妹”面对着“宝哥哥”,满脑子想的却都是“玄清”的形象。《甄嬛传》人物众多,其中三个男性角色相当适合上海越剧院的三位优秀青年小生。痴迷《甄嬛传》的李旭丹在心里模拟过无数次,该以什么样的阵容排演《甄嬛传》。算来算去都觉得自己肯定轮不到角色,所以曾开玩笑说要去上戏进修导演,来导演越剧的《甄嬛传》。“当时就觉得这是个梦想,不可能实现的。到后来越剧《甄嬛》阵容出来,都跟我以前想象的一样,只是我没有猜到自己是女主角。”
张宇峰 由冷转热
虽然很多人觉得张宇峰演玄清相当合适,但她平时喜欢看的却是《水浒传》《三国》这类男性化的作品,当日李旭丹推荐她看的《甄嬛传》至今还躺在她家里。得知越剧院要排《甄嬛》之后,她觉得自己顶多在戏里跑一个龙套,于是在演员竞猜时,她填的最想演的角色是“太监”。最终分派给张宇峰的清河王玄清,这个角色与她以前演过的角色差异很大。张宇峰以前演的多是一些陆派的传统戏,在感情上往往是被追求者:“曾荣、方卿啊,都是花旦爱死我,我还不理她们,在台上从来没有‘看见一个女子眼睛要放电放光’这种感受。”不过张宇峰觉得演个多情、痴情,主动追求爱情的男子,也是一种体验,演这样的感情戏虽然很累,但是还是很过瘾。
杨婷娜 有得有失
杨婷娜是被李旭丹“拖下水”迷上《甄嬛传》的,早在上海越剧院决定改编《甄嬛传》之前她就向院长李莉推荐过这部小说,认为很适合越剧。杨婷娜是上越年轻一代演员中的“皇帝专业户”,从《孟丽君》到《皇帝与村姑》杨婷娜已经演过好几个皇帝了。不过在《甄嬛传》中杨婷娜中意的是清河王玄清这个角色,所以一开始接演皇帝这个角色时她还有些小小的不情愿:“皇帝这个角色比较复杂,甚至是阴险,我自己比较喜欢那种率真、一往情深的人。而且受到篇幅的限制,我们的戏里提供给皇帝的戏份不多,要在比较小的空间里完成这么一个复杂的人物塑造,我心里没底。”但是真的投入排练之后,杨婷娜承认这个角色对其开拓戏路大有帮助。“到我们这个年龄,不能局限在演一类角色上了。”
本报记者王剑虹
看了郭小男导演、茅威涛主演的新概念越剧《江南好人》,顿觉新鲜,越剧也能这么演?戏的基本情节是:有三位神仙下凡寻访好人,多次考察下来,觉得世人奸诈的多,唯有歌伎沈黛合格。为鼓励沈黛继续行善,神仙送她小绸缎店。不料刁民轮番上门赖着白吃白喝,她又误托终身,怀上无情小白脸骗子杨森的孩子。天性善良的沈黛下不了重手报复,只好易装以残酷冷血表兄隋达身份对付刁民奸商骗子,以恶制恶。隋达最终被以谋杀沈黛罪名告上法庭。庭审现场,隋达恢复了歌伎沈黛真容,并发出叩问:“为什么恶人受尊敬?为什么好人遭欺凌?老实贫困死,贪婪享终身?卑贱少廉耻,世德无诚信!”深刻揭露好人无好报,恶人一路顺的社会现象。这部戏是在提醒观众,人活在世上,要做好人,但不能做歌伎沈黛这样无原则的滥好人,更要想想为什么恶人层出不穷?
这个戏将越剧唱腔音乐作为戏的基本元素,同时与评弹、江南小调、说唱、舞蹈、音乐剧、爵士乐等异质剧种杂交融合,所以称为新概念越剧。茅威涛一人又演沈黛又扮隋达,忽而美丽佳人,忽而英俊男子,挑战很大,也过足戏瘾。与传统越剧相比,该剧艺术表现领域大大拓宽,也因为改编自德国布莱希特剧作而具思辨性。德国文化,偏重哲学,《江南好人》先天地比演才子佳人男女爱情见长的传统越剧更具备思想穿透力和批判性。但此剧也有些许遗憾,一是茅威涛深沉动情的尹派唱段太少了,传统越剧迷会觉得不过瘾,郭小男、茅威涛于2006年上演的新版《梁山伯与祝英台》,创新和继承的比例就很合适。创新太多,观众新鲜感增强,但亲切感下降,不易吸引传统越剧迷进场,建议更精确地把握好新鲜感与亲切感的比例。二是上半场剧情有些松散拖沓,建议再剪去些枝蔓紧凑些精练些,演170分钟,时间太长了。
不过,郭小男茅威涛对越剧的创新,17年一路走来,精神可贵,也成效显著。先前已相继推出《寒情》《孔乙己》《藏书之家》、新版《梁山伯与祝英台》等新剧,都是越剧艺术的开新路之举。传统戏剧是需要随着时代变化而有所变化的,任何艺术都不可能一成不变。不变,就意味着僵化了,凝固了,缺乏了蓬勃鲜活生命力,就不能吸引年轻人。而年轻人的口味代表着将来代表着新的希望,好艺术又不能吸引年轻人,那就成为文化遗产,像大熊猫一样,需要悉心保护。只想生存着延续生命,等着保护就是,要想迸发活力继续发展,只能走创新的路。只是,创新不要一步跨太大,要兼顾新与老两个观众群。
□戴平
茅威涛来沪主演新概念越剧《江南好人》前,她声称是穿着“防弹衣”来演出的。现在看来,在上海演出两场,虽有争议,总体反应是积极的。这说明,在“海派戏剧”发源地的上海,《江南好人》试图让越剧的未来拥有更大的空间的实验,已获得相当多的观众的认可。
寻找新的载体
《江南好人》是曹路生和郭小男根据布莱希特的话剧名作《四川好人》改编的,基本情节和寓意忠实于原著。新概念越剧《江南好人》之新,就在于导演郭小男把布莱希特的戏剧观念移植到越剧中,进行戏曲化的体现和创造,并吸收了其他多种流行的艺术样式穿插其间,因而使全剧面目一新。这是以茅威涛为首的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对布莱希特戏剧观的一次致敬,是在一系列越剧改革探索实验后的又一次换型。
越剧不能墨守成规,不能再停留于儿女情长这一狭窄领域。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旨在探索更能适应新时代文化消费主体的题材。茅威涛说:“不会因为害怕挨骂而让越剧涉危或是逐渐走向边缘化。”这种探索精神是难能可贵的,是值得赞扬的。打破传统,为越剧寻找一种新的载体,既需要勇气,又需要智慧。《江南好人》以布莱希特的辩证思维,令人信服地揭示了现代社会的一种悖论:从善的愿望出发,却引来了恶的结果;任何个人都是善恶并存的“双面体”。戏的主题触及到“卑贱少廉耻,失德无诚信”的时弊。
布莱希特的戏剧美学观就是理性大于感性,思辨多于移情。在《江南好人》的演出中,人们所熟悉的越剧加进了许多“陌生的技巧”,使观众感到陌生和惊异。
实现自我超越
《江南好人》是一出寓言剧,它的戏路与越剧的以情感人的传统几乎背道而驰。导演郭小男在戏中作了大胆的实验。比如想当飞行员的杨森准备结束生命时,从舞台上方突然掉下一块荧光屏,上面写着“一棵可以上吊的树”;每一幕结束后,舞美队工作人员会身着统一的工作服,将台侧的两盏聚光灯推上推下,提醒观众注意:“这是在演戏”。种种手法,让刚刚进入剧情的观众,情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许多越剧的老观众觉得不习惯,却正是这出新概念越剧的新奇之处,也强化了间离效果。
茅威涛主演《江南好人》,同时饰演的沈黛和隋达男女两个主角,也就是布莱希特剧作中的“双面体”。一女一男,一正一反,性格举止语言反差极大。茅威涛首秀“女红妆”,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挑战;沈黛和隋达一进一出,穿梭其间,则是双重的“间离”,既是男女身份的间离,又是角色心理的间离。历经6个月炼狱式折磨后,两个角色的塑造各具风采。为进一步达到间离效果,由著名花旦陈辉玲反串欺骗伤害沈黛的杨森,戏份比原作增加不少,演得也很传神。两位主演都实现了处于表演艺术高峰上的一次自我超越。
越味尚须加强
该剧的不足之处,我以为是越味尚嫌不足。它更多的是向音乐剧靠拢,与越剧“间离”得远了一点。茅威涛在剧终的尹派唱段,赢得了观众的热烈掌声,就是观众意见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此外,剧中的“江南”及“民国”元素和现代舞、爵士舞、说唱RAP等现代感元素,似乎多了一点,杂了一点,如适当作些减法,多融入一些越剧传统的元素,标新立异又似曾相识,可能会更受新老越剧观众的欢迎。
本报讯 (记者王剑虹)越剧《甄嬛》上本开排在即,昨天,小说《后宫·甄嬛传》的作者流潋紫作为越剧版的文学顾问亮相媒体见面会,将参加越剧《甄嬛》剧组的上海越剧院二十多位花团锦簇的年轻女演员也集体亮相。
小说《后宫·甄嬛传》的故事背景是虚化的“大周朝”,改编为电视剧后变为一出清宫剧,而此次越剧版再次沿用了小说的做法虚化背景。流潋紫表示,虽然电视剧的剧本是自己亲自改编的,但把故事放在清代还是有一点点遗憾,不少读者也表示希望能看看别的朝代的甄嬛是什么样的。无论是小说版还是电视剧版,宫斗都是《甄嬛传》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但在越剧版《甄嬛》的上本中宫斗成份被大大淡化了——
原来的对头“皇后”和“华妃”被合二为一,各宫的小主也大都被简化省略,只留下了甄嬛、沈眉庄和安陵容;温太医与甄嬛的感情戏也将全部移花接木到温太医与沈眉庄身上。整个故事的推进节奏则加快了很多,仅仅在上本两个多小时的戏里,就要讲述完从甄嬛进宫到滴血验亲这一段原本极为复杂曲折的故事。
不过虽然越剧版的剧本在故事上改动不少,流潋紫却给予了颇多赞誉,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外界认为我的小说有一种古典美,我觉得在越剧的台本面前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了。”
此次越剧《甄嬛》的上本将由上海越剧院红楼团的青年演员担纲主演,昨天红楼团的20多位青年演员都集体亮相,流潋紫面对这些花团锦簇的女演员连称漂亮:“我一直在想,如果他们穿上美丽的越剧服饰打扮起来,一定会给人一种强大的震撼力。”
唱念做舞可圈可点
昨晚的演出完全由青年演员担纲,没有一个名角参演助阵,但一样精彩不断。此次展演,各院团主推的新生代演员大多已在“越女争锋”等比赛中获得过各类奖项,7个折子戏中既有传统老戏又有新编剧目,既有从兄弟剧种移植的剧目,也有中生代演员的原创剧目,不同行当、不同流派各具风采。
昨晚首先亮相的是《虞美人·索剑》,这出戏原来是由上海越剧院的单仰萍与“绍兴小百花”的吴凤花、“浙江小百花”的董柯娣三位中生代越剧明星合作的原创大戏,此次由上海越剧院的忻雅琴、蔡燕担纲主演,整折戏唱做并重,而表演风格上又较传统戏有明显不同,因而对青年演员是一次考验。而最后一出《青衫红袍·马前泼水》也同样是中生代越剧明星的原创大戏,由章瑞虹的学生王柔桑传承演出老师的作品。与《索剑》不同,《马前泼水》更多侧重于表演,两位演员的配合也相当关键,王柔桑用了不少夸张的身段来突出朱买臣的得意洋洋,颇有喜剧效果,赢得观众不少掌声和笑声。
原创折子引人注目
除了传承剧目外,昨晚由青年演员担纲的几出原创折子也颇为引人注目。杭州越剧院金派花旦缪海洁的《青春祭》刻画了一个以往戏曲舞台上不常见的王宝钏形象——王宝钏苦等18年终于盼得夫君归来,在欣喜之余却发现自己成了多余的人。剧中王宝钏刚出场时是从团圆宴上回来,微醺的脚步、轻松的唱腔表达了王宝钏喜悦的心情,但随着一声“千岁爷西厢安寝”把王宝钏惊醒,发现自己苦等18年等到了凤冠霞帔却失去了丈夫,之后大段的唱腔表达了王宝钏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上海越剧院张派老生吴群的《范进中举》移植自晋剧,由吴群自导自演,在这个戏中吴群的表演突破了以往越剧老生的范畴,在借鉴晋剧的同时也有不少创新之处,现场的演出效果相当不错。而为吴群配戏的两位演员戏份也不少,表演也颇有亮点。杭州越剧院吴素飞的《金龙与蜉蝣》则移植自同名淮剧,昨晚演出的这一折事实上是金龙与蜉蝣的对手戏,两位来自杭越的演员表现都相当不错。这也是昨晚演出的一个特点,虽然此次展演各院团重点推出了19位青年演员,但从昨晚的演出来看,担任配角的演员出彩的也不少,可见越剧新生代整体水准相当整齐。
《荆钗记·见娘》和《珍珠塔·跌雪》则偏重传统,同时也有更多的身段技巧融合其中。特别是上海越剧院陆派小生张宇峰的《跌雪》,下叉、吊毛、僵尸等一连串的技巧穿插在大段的唱腔中,整折戏又几乎是“独角戏”,颇为考验演员的功力,现场观众的反响也尤为热烈。
互相竞争共同提高
说到此次展演,杭州越剧院院长侯军表示,这样的展演活动对青年演员有很大的激励作用,肯定每个演员都想表现得好一点,能够得到同行和观众的认可。而上海越剧院院长李莉表示,这次展演为青年演员提供一个展示自己最佳水准的平台,也是一个互相竞争比较、互为学习提高的机会。“天地小了,心胸就浅,易成井底之蛙;平台阔了,眼界会宽,可见山外有山。”
本报记者王剑虹
本报讯(记者王剑虹)纪念越剧改革70周年系列演出“传承篇”昨晚在逸夫舞台开演。昨晚这场“越剧中生代演员新创剧目展演”中上演的10个片断均选自各越剧院团这些年来新创作的剧目,风格题材各异,几乎集中了近年来越剧界创新尝试的大部分“模式”,不仅向观众提供了一次集中欣赏的机会,也为业界提供了一次总结与反思的机会。
昨晚首先亮相的是异国风情的《阿育王》,戏曲舞台上外国题材的作品这些年并不少见,不过大部分都把故事的背景改到了中国古代,而《阿育王》并没作此改编,舞台上印度服饰、印度音乐、印度舞蹈一样不缺,显得相当大胆。分别移植自昆剧、京剧的《班昭》《曹操杀妻》则反映了越剧界在体裁、主题、风格突破方面所作的尝试,两部作品风格相对硬朗、厚重,较之越剧给人的柔美委婉风格有较大不同,这种题材风格“非越化”的尝试近年来颇为流行,昨晚上演的《赵氏孤儿》《玉卿嫂》也均在这些方面有所突破。今晚还有十部新创作品的片断将在逸夫舞台上演。
《女吊》则是昨晚唯一一部稍有实验风格的作品,一方面集中展示了传统戏曲的圆场、水袖等标志性技巧并配以大段唱腔以突出戏曲“载歌载舞”的特色,另一方面又加入了舞蹈及其它舞台剧的元素,在舞台呈现方面与传统戏曲有明显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