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柯岩鲁镇景区举办“相恋柯岩”相亲活动。来自全省各地的50余名单身青年男女欢聚一堂,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现场,不少青年在鲁镇戏台上进行了“拜天地”,其他人纷纷自告奋勇上台扮演“高堂和伴郎伴娘”,场面气氛热烈。本报记者 李铭 摄
□人物述林 ■摘自《解放周末》
2011年12月11日,当代著名作家、女诗人柯岩因病去世。柯岩是剧作家贺敬之的妻子,她的诗歌《周总理,你在哪里》曾引起很大反响。山东大学中文系教授马瑞芳撰文回忆与柯岩的交往,现摘文中一节:
跟柯大姐交往几十年,她爽朗的笑声、犀利的话语,定格在我记忆中。25年前那一天的事记得特别清晰,靠的是1986年9月24日字迹匆匆的日记。
那天,我来到两位大诗人的家,近大门一侧的卧室干干净净,被子却没叠。我笑道:“这是‘红毛小狐狸’(韩美林给柯岩女儿画过红毛小狐狸)的房间吧?怎么乱得像狗窝?”柯大姐穿件绣花睡袍在几个房间跑来跑去,我跟在她身后各房间观瞧。书籍文稿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那间,是贺敬之的“辖区”;写字台和行军床上都是翻开的书、贺敬之感叹“趴拉出个窝儿,坐下来就写”的那间,是柯岩的营盘。一个3岁左右的男孩将各种玩具丢在地板上,电动鳄鱼伸展曲蠖,电动恐龙绕着鳄鱼团团转悠。柯大姐喜滋滋地说:“杨杨啊,怎么把外公这儿搞得这么乱啊?”真弄不清,她是在责备还是赞扬?
电话响了。柯岩拿起话筒,听了几句,就说:“您等一等,我拿支笔。”我连忙从大写字台上拎支钢笔递给她,继续好奇地瞧诗人的藏书,柯大姐在那儿说:“噢,是这样,……哪一句不要?……再增加这几个字?小马,快把那支铅笔递给我。”原来她的钢笔不出水啦!而来电话的老爷子不厌其烦一句句订正事实,柯大姐忙里偷闲捂着话筒招呼一句:“对不起小马,老人嘛,讲的时间就是长。”
真想不讲礼貌抓起分机,听听画坛巨擘李可染跟柯大姐说什么!柯大姐在给人民日报写李可染,每天发一段,已写好二十一段,每段一千二百字,自成故事,合起是诗人传,真是个本事!
海阔天空聊了许久,柯大姐进了厨房,说:“小马,你把门关上,我给你做饭,不要叫烟熏着你。”我宁可进厨房一块儿干。柯大姐却什么也不让干,我就在一边瞅着,不大放心地问:“你炒什么?”“肉片烧芸豆啊。我炒得好吃着哪。”柯大姐用唱歌样的声音回答。“你总知道我是来开什么会吧?”我故意逗“小迷糊阿姨”。柯大姐一边翻弄着炒勺里的菜一边说:“你不是来信说了?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会呀。”“那你怎么给回族炒猪肉片?看来咱们得去民委打场官司啦。”“啊?!你不吃猪肉?”柯大姐惊讶极了。我也惊讶极了。我们一起到青州一大圈儿,同桌共吃好几天,她竟没注意我的饮食习惯!“哎呀!我给你换锅!用洗洁精和热水洗干净,炒西红柿鸡蛋!再给你开牛肉和鱼罐头。这盘芸豆留给老贺吃吧!”我说:“我信不过,得看看‘小迷糊阿姨’的罐头过保质期没有?可别吃了屙肚子!”柯大姐哈哈大笑。
读人记
颜石
2011年12月12日上午,接到北京打来的电话,话筒里传来噩耗:当代著名诗人、作家柯岩已于11日13时35分与世长辞,享年82岁。14日,接到中国作家协会“柯岩同志治丧办公室”的电话,通知19日8时30分在北京八宝山一厅举行告别仪式。
19日清晨,北京气温零下5摄氏度,阵阵寒风掠过,似乎在表达无限的哀痛;天空万里无云,如同柯老的坦荡胸怀。一厅前的门楣上方是“柯岩同志永在我们心中”的横幅,灵堂正前方是柯老相片,两侧摆满了敬献的花圈,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有中组部、中宣部、文化部、中国文联、中国作协等部门的,还有全国各地文化艺术界的,大家以这一相同的方式寄托着自己的哀思。
心情如同这寒冷的天气,仿佛结了冰,与柯老交往的点点滴滴,如同北京大雾之后的天空,渐渐清晰起来。
1986年,经艾青、高瑛介绍,我第一次拜访了柯岩。在此之前,对柯岩的了解都是来自她的作品,那时她已是闻名全国的诗人、作家,许多人能背诵她的《周总理,你在哪里》,熟知她的《寻找回来的世界》、《船长》,以及《仅次于上帝的人》。她的作品与社会、时代相连,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以爱与美感染读者的心灵,照亮真善,鞭挞丑恶,因此她被称为“人民作家”。第一次拜访那年她五十几岁,举止高雅,温和敦厚,平易近人。谈话轻松愉快,我们谈诗坛现状,谈写作与生活等等。此次会面后,我个人或与文友结伴,又有几次造访。2009年8月,柯岩创作生涯60周年座谈会暨《柯岩文集》首发式在京隆重举行。9月间,我与柯老通了一次电话,我说决定参加《新国风》创刊10周年活动及首届毛泽东诗词节,她听说我将赴京,便说赠送我一套《柯岩文集》。10月中旬,在她和贺老去杭州疗养的前一天晚上,在他们的宅邸再次会晤。柯老虽然几次与病魔决战,但都凯旋而归,因为她有钢铁般的毅力、大山般的坚韧、顽强的生命力。这次见到她,仍然精神矍铄、思维敏捷、步履稳健,这是我们最高兴看到的。谈话一个多小时,其间打给二老的电话十几个,还有人从几千里之外到访,可见二老难得休闲。588万字10大本的《柯岩文集》,以及148万字3大本的《柯岩研究文集》,因为份量太重,贺、柯二老考虑我携带不便,事先交给华夏新诗研究会会长丁慨然转我。
《柯岩研究文集》是文坛各路名家对她人品文品研究论述的选萃。她关注社会,关注民生,关注贫弱阶层,关注癌症患者,关注青少年成长,关注普通民众。就在她做手术之前,还在关注一个贫困的女清洁工。前几年当她病重需要换一个肾时,有许多群众和解放军官兵自发赶到医院,要求为她献血捐肾。她有海纳百川之爱,群众便把真爱献给她。这就是古来认知的“德不孤,必有邻”。
二千五百多年前,孔子先生就指明:德成而先,艺成而后。贺、柯二老做到了。
柯老一生胸怀坦荡,宽厚仁泽,这是她的秉性,因而有了一颗强大的心。当年贺敬之受胡风反革命案牵连被审查,柯岩决不怀疑他对党的忠诚,从生活的方方面面备加关怀。文革时柯岩被打成“黑线人物”,她毅然贴出大字报,声明自己不是无产阶级异己份子,不是“黑帮”,卷起铺盖就回家了。之后她又领着女儿到单位,在文联大楼帖出“挺起腰杆干革命,贺敬之是个好同志”的标语,充分体现了她光明磊落、刚直不阿的特质。这些年总有人挖空心思搞学术之外的“惊人”发现,她也遇到了。有人恶意编造她那首著名的《周总理,你在哪里》是抄袭的,诗坛稍有常识的人对此都嗤之以鼻,但一些年轻人却混淆视听了。许多读者请她以法律为武器予以反击,但她只是写了一封公开信澄清事实真相,就这样宽恕了相关人等。
柯老是一位勤奋的作家,创作品位高雅,数量巨大,涉及诗歌、小说、散文、戏剧、报告文学、影视作品、文学评论,获得国家、国际大奖几十次,作品在英、法、德、日、俄、西班牙、朝鲜等国出版发行。她肩负社会责任,弘扬真善美,应邀到高校或其他场合演讲,无不扣动听众心弦,仁爱和谦逊的品格使她得到了更广泛的尊敬与热爱。
如今柯老虽然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但她的生命力仍活跃在她的文字里,与我们相伴。
步入柯岩的大门,迎面扑来的是一片嫩绿。缓步走上石桥,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我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
大佛景区是柯岩的最佳景点之一。高耸的佛像立在湖的中央。双耳垂肩的大佛由一块巨石雕刻而成。大佛的手中停息着的似乎是两只白鸽,不知雕刻者是否想以此来寄寓和平与幸福?“快看,快看!”不知是哪位同学的惊呼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向一群在水中嬉戏的鱼儿。一大群胖胖的红黄鲤鱼,争吃着游人抛去的食物,它们灵敏的身影利索地在水中穿梭,犹如大佛膝下的一群欢喜雀跃的儿女。
绕过一大片绿荫,我们来到柯岩的瀑布脚下。仰头望去,这“水帘子”虽没有李白笔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那般壮观,但她却有着江南才女独有的柔情侠骨。瀑水冲刷在石壁间,碰擦出众多的水花,如捧捧珍珠,似阵阵水雾。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来到了“越女春晓”。沿着湖边小道走去,我们发现了湖中的一串装饰石。老师解释着,那是越女的项链,那是越女的耳朵。我们似懂非懂地听着看着。生怕一不小心,会掉进她的怀抱中,惊险呐!
越中名仕可谓群星璀璨。来到越中“名仕苑”,我们见到众多的名人塑像。见到鲁迅先生的石像,我不由得吟出他写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诗句。面对“横眉冷对”的鲁迅,同学们纷纷上前要与他老人家合影留念。
“野餐喽!”老师一声令下。大家雀跃着拿出各自包中的美食,转眼间草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真让我“口水直流三千丈”啊!午餐时,还有各具特色的表演,让人目不暇接,特别是宁景年的歌,兰伟良的舞,赢得了大家最热烈的掌声。
游玩的最后站是鲁镇。鲁镇的商业街,引起了我们的好奇。我们在鲁镇街上还看到了鲁迅作品中的人物“阿Q”和“祥林嫂”呢。
短短的一天游很快结束了,然而,柯岩秀丽的景色,鲁镇悠久的历史文化,让人流连忘返。
安昌镇前畈村
初一(5)班 罗明双
指导老师 钱爱松
蓝天实验小学校 孙 岚
我翻开一本《柯岩之旅》。刚看了一个开头,眼皮就开始打架了;看完了一页,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睁开眼睛时,我正蹬着自行车,“嘎吱——嘎吱——”地骑着。左拐右拐,竟拐到了柯岩风景区。我打量了一下周围,一直走下去是林荫道,左边是个亭子,右边是条小河。林荫道里突然传来一阵蝉鸣声。它是那么清脆,那么悦耳。我立刻蹦起来,向林荫道跑去。越往里跑,蝉鸣越响,嚯——嚯——在树林里回荡着。我立刻停步,才发现我跑到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地方。这里有三棵大榕树,抬头望去,阳光从枝叶间的空隙里射下来,像一缕缕金色的飘带,在风中轻轻飘荡着。
我突然眼睛一亮,目光固定在一片叶子底的“小黑豆”上。这个小家伙一动不动地趴在叶子底下,好像睡着了。只见它缓缓扇动翅膀,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鸣叫。原来是只蝉!我兴奋不已,悄悄地走近它。我尽量不踩到树叶,尽量不去惊动它,两手一合,“叭——”一声,哈!被我捉住啦!就在这时,蝉鸣再次响起,它不那么平静了,仿佛在责备我的行为。我仔细听了听,它也在唱!被我捉住的这个小家伙,它也在唱!我的脸由于羞愧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松开手,它“嗖——”地飞了出来,趴在我头顶的树枝上,“嚯嚯——”地唱起了蝉歌,好像在感谢我呢!
我看了看表,已经下午3点57分了。天哪!我赶紧跑出柯岩风景区,飞身上车,马不停蹄地踩着,快到家时,前面突然开出一辆车,我来不及躲闪,一下子撞了上去……
我被吓醒了,一看,原来是撞到桌子了。指导老师 周颜灿
昨日,柯岩鲁镇举办“柯岩翰墨情”书画创作会,吸引了众多游客。在鲁镇广场,台上社戏乐曲悠扬,台下兰亭书画院副院长童颜等20多位书画家泼墨挥毫,创作了以柯岩胜景和越地风情为题材的书画作品,并赠送给围观的游客。
一位来自温州的游客高兴地说,在鲁迅家乡欣赏先生笔下的社戏,在书法之乡得到一份珍贵的墨宝,真是不虚此行。本报记者 李铭 摄
胡世宗
月在中天的时候
我想起柯岩大姐那明亮的双眸
她依然在洞彻这个世界
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恶丑
日出东方的时候
我想起柯岩大姐那辛勤的双手
她挥写出那光芒四射的诗文
在后代眼中永远像江河激荡奔流
优雅而美丽的柯岩大姐呵
你的微笑是一杯醇香的酒
饮了它,懦弱会变得坚强
饮了它,浅薄会改成深厚
宽容而犀利的柯岩大姐呵
你的一生都在浪里行舟
赞美也有,质疑也有
谁都无法盖住你那高亢的歌喉
你轰轰烈烈地生
又安安静静地走
你深深的爱和深深的恨
同时会被这个时代长长久久的保留
□郭宗忠
10月份去台儿庄参加百名记者台儿庄采风时,去了台儿庄老火车站改造成的“李宗仁纪念馆”对面运河一水之隔的“贺敬之文学馆”。没想到 12月19日上午8时50分,在八宝山柯岩的灵堂握住了坐在轮椅上的贺老的大手。
和李松涛老师一排一起三鞠躬后,松涛老师哀默地走在我前面。当松涛老师俯下身握着贺老的手贴近贺老的耳边让老人家保重时,贺老对特意从沈阳赶来的松涛老师表达了感激,并说以后来京了常到家里坐坐。那种悲戚和温暖的几句话让人对人生感慨并珍惜。远去的人啊,一路走好,活着的人啊,多多珍重吧!我看到松涛老师眼里的泪花。
松涛老师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在《诗刊》工作期间,除了得到了臧(克家)老的关照提携外,另外也得到了柯岩的诸多关心和教诲。在松涛老师18日赴京后一直陪伴贺老的时间里,松涛老师每每念及一点一滴感怀的往事。当年,28岁的松涛老师是继续留在《诗刊》做编辑,还是投笔从戎,面临着难以抉择时,他说柯岩大姐挽留他留下来。但当他决定到部队时,柯岩大姐也就支持他自己的决定,并说,你每天撕一张日历,当撕到一千页的时候,你愿意回来做编辑,我还给你留着编辑的位置……斯人已逝,斯言仍存,说话时的神情仿若历历在目,让人对柯岩等诗歌大家生出更多的发自肺腑的敬爱。
翻看着贺老送别柯岩的挽诗《写在小柯灵前》:“小柯,你在哪里?/谁说你已离我而去?/不,你我的同一个生命永在!/永在这里———/在战士队列/在祖国大地/在昨天、今天和明天/永远前进的足迹里……”深情深厚的爱凝重在寒冷的风里。白花,松枝,以及每一个凝重的脸色,熟悉的诗人们握手寒暄也是沉重的。在寒风里我们感受到了一个诗人走了,但她依然活在我们心中。
想起多少年前也是在这样的寒冬,送别臧老的那个早晨,我是时刻搀扶着松涛老师的。一个人故去时如果能让人当成亲人来哀悼,如果带给人的都是温暖,他得到的也永远是后人的惦念。尽管这惦念看似虚空,但却着着实实在心间存在。正如臧老的灵堂上方写的不是“永垂不朽”的悼词,而是“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做一个好人,好好活着,延续他们身上的美德,能让人感到你的温暖———这也许是我们活着的意义吧!
忽培元
在建国前后步入文坛的一代作家中,柯岩一直是把心同青少年、同人民群众贴得最紧的党员作家。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当我们读着她的儿童文学作品,读着《小兵的故事》和《柯岩儿童诗选》,就像听着一位大姐姐在亲切地讲述着美丽的童话、轻唱着动人的童谣。
祖籍岭南的柯岩,出生于中原大地,她的血脉与气质里,滚动着黄河母亲的澎湃激越,她的个性风采中,沁润着泰岱父亲般的威武坚毅。《周总理,你在哪里》,当我们一遍又一遍吟诵她的诗句,感受到了领袖与人民之间惊天动地的情感冲击波;《奇异的书简》、《船长》,当我们欣赏着她的报告文学,我们体验到了人与人之间大海般的互助深情和作为一个当代中国人的骄傲与自豪;《寻找回来的世界》、《癌症≠死亡》,当我们阅读着她的小说,我们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凛然大气与大智慧,什么是广阔胸襟与大气量,什么是超越一切的责任、博爱与忠诚。1976年以来,她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新的辉煌阶段。作为真善美的引吭高歌者,柯岩不仅属于今天,更是属于未来;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
新中国的建立,是柯岩人生的一个重大契机。她忠心感谢酷爱文学的父亲和仿佛有讲不完的美丽故事的母亲。更永远不会忘记,在新时代的曙光尚未亮起之时,遥远云南那暂离战火硝烟的寂寞天地里,一个苦闷之中彷徨的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文学像一盏航标灯,照亮了她人生前行的道路和努力方向。就着这片温暖的灯光,她如饥似渴地开始了漫长的文学阅读。
潜心痴情的阅读与天资聪慧的感悟,使得美与丑、崇高与卑鄙、诚实与虚伪等等,在少年柯岩纯净的心海渐渐泾渭分明。也正是这种最初形成的朴素情感,催促着她晚年抱病挥笔疾书。“在创作上,我永远不满足于一种形式,总想多尝试一些样式。我觉得,多掌握一种形式,就像一个战士多了一种武器……”柯岩的声音,总是那样的宏亮而底气十足,充满了诗人的激情与智者的感染力。难怪人们把她形容成“一团火”……啊,柯岩先生,岩石上耸立的一棵大树!她却总认为自己是一棵为大地奉献绿色的小树。她曾不止一次地说:“古人把绿绿的小树称之为柯。岩呢,当然是坚硬的石头。岩石上是很难长出树来的,因此,凡是能在岩石上成活的树,它的根必须透过岩石的缝隙寻找泥土,把根深深地扎入大地,它的生命力必须加倍的顽强……我取它做我的笔名,因为我知道写作是一件很难的事,决心终生根扎大地,终生奋力地攀登,从而使我的作品能像岩石上的小树那样富有生命力。”
这就是柯岩,我们敬重和效仿的冰心式的女作家,我们永远怀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