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君(右)、金泰熙(左)与书法家沈鹏(中)。
本报北京今晨电 (记者刘桂芳)由王仁君、金泰熙、梁冠华、赵文瑄、斯琴高娃等主演的电视剧《书圣王羲之》,昨天在北京举行开机发布会。20多位书法家将在剧中客串出演。
电视剧《书圣王羲之》展示了王羲之传奇的一生和书法艺术的独特魅力。这部剧的主创班底中,出品人张智重为中国当代著名书法家,著名书画家周祥林担任本剧导演兼编剧,副导演丁建飞、美术王晓春均为中国优秀青年画家。对书法艺术的理解,对美的独特认识,会充分展现这部剧的与众不同。剧组还特邀书法泰斗沈鹏为本剧题写剧名,并任艺术总指导。
导演周祥林介绍,这部剧从筹备到完成剧本历时三年。之所以选王仁君饰演王羲之,是被他的眼神打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故意冷落他,看他的反应。结果他表现很冷静,当时就决定由他来演王羲之。”
本报讯(记者何树青 刘静华)作为天津市纪念越剧“南花北移”六十周年系列活动大轴戏,来自越剧发源地嵊州的越剧博物馆昨天在本市举办为期一个月的展览:“津门越剧——天津与越剧的故事”,将他们精心准备的天津越剧“南花北移”六十年的历史和文物展现给津门观众。
这次展览的框架是故事体的陈展方式,分为相识、相知、相伴、相随四大板块。结束语突破传统结构,以“畅想”为主题,给观众一个“开放式”的结尾。陈展的文物包括涉及天津越剧发展历史的实物22件、历史照片百余幅,这些展品向观众直观地展示了越剧独特的艺术魅力及与天津的渊源。展览期间观众可凭有效身份证件领票免费参观。
本报讯 (记者高丽)由天津小百花越剧团和天津大学北洋艺术团越剧艺术研究会等组成的艺术团结束赴台演出交流,昨日返回津门。在台期间,艺术团在台北国父纪念馆大会堂成功上演大型民族交响越剧《红楼梦》,近两千名台湾观众观赏了演出。
艺术团116位演员分别来自天津小百花越剧团、天津大学北洋艺术团越剧艺术研究会、天津大学北洋艺术团民乐团、河西区文化馆民乐团、河西区文化馆女子联合合唱团。
大型民族交响越剧《红楼梦》保留了越剧《红楼梦》中的经典唱腔和音乐,同时在舞台空间上作了进一步的拓展和创新,配上了交响乐和合唱,显得更加气势磅礴。在国父纪念馆演出时,当舞台大幕拉开,台上百余人的庞大阵容呈现在观众面前,立刻令人耳目一新。在舞台最后方,是70多人组成的合唱队,中间则是交响乐队,舞台的最前方,身着戏服的演员们倾情演唱。当演员唱起“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经典唱段时,观众席间响起热烈掌声。
作为该剧监制和策划,天津市宁波经济建设促进会副会长蔡义汉表示,交响越剧《红楼梦》自搬上舞台以来在全国各地演出多场,受到了各地观众的热烈欢迎。这次艺术团首次来宝岛台湾演出,展示了天津弘扬民族文化、振兴越剧艺术的力量,同时促进了两岸文化交流。
本报讯(记者高丽 实习生钱亚慧)昨晚,浙江小百花越剧团远道而来,在天津大剧院上演明星版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大获成功。这部被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团长、尹派小生、剧中梁山伯的扮演者茅威涛称为“百年越剧伊始承前启后的开篇之作”,满台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让观众重新领略了一番这个家喻户晓的美丽传说。
新版《梁祝》是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历时7年编排而成的,该剧的基本框架承袭了徐进当年的剧本,每一幕的名称都和当年的版本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新版《梁祝》强化了舞台的可视性,用现代人的视角对剧本进行了重新解读,像八位书生在书院读书嬉戏的一场戏,既幽默轻松,又不失戏剧感。最为精彩的是,全剧无一处出现蝶的形象,但以扇喻蝶、以扇舞蝶的意象却处处出现。梁山伯、祝英台的相识、送别群舞场面的介入,既打破了单纯的程式化,又保持了传统风貌。
演出从始至终每到一幕结束全场便响起热烈掌声。茅威涛表示:“《梁祝》中,我们学了很多昆曲的风格,让扇子成为剧中的一个核心载体。扇子既是表演的一部分,又是梁祝的信物,最终还成为化蝶的意象。”另外,新版《梁祝》的音乐集抒情与哀怨于一身,与越剧的声腔魅力相得益彰。演员们的表演内敛、含蓄,将越剧的婉约、柔美发挥到了极致。本报记者 刘 筝摄
东晋时期的大书法家王羲之,是古琅琊(今山东临沂)人。作为书法爱好者,我曾于1998年10月借在临沂开会之便,去参观这位老乡的故居,在洗砚池边流连甚久。王羲之幼时就离开故乡去了南方,他是否在此洗过砚台无关紧要,我只是在此表达对他的敬意。
他的书法在当时就极负盛名,有人评论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这八个字看似比喻的形容,且略带夸张,细细琢磨起来,确实是很到位、很专业的。它说出了王羲之书法柔的方面,浮云二字包括了洒脱、灵活、变化、多姿等等;又说出了刚的方面,惊龙二字包括了力度、法度、雄健、遒劲等等。短短八个字的评语,没有鉴赏水平的人是写不出的。
作为中国人,谁也不能丢开汉字和书法这一对传世之宝。当今我国爱好书法的人多了起来,是可喜的文化现象,但也存在令人不甚满意的弊病,主要是心态浮躁。急于出道,急于进入书法家的行列,急于想让自己的字传遍四海。不少人连正楷字都不会写,还没学会走路抬腿就跑。才气和悟性如何先不说,连基本功都不具备,实际上还在书法的门外,说他们是胡写乱画并不过分。他们以毫无章法替代创新,以恣意涂抹掩盖浅薄,以丑为美,以怪为奇,弄得有些字谁也不认识。此类书法,可谓有书无法,似乎含有“文革”中红卫兵的造反基因。这种字对中国书法的继承与发展实无贡献可言,也缺乏艺术应有的美感,他们大多文化素养不足,在书写古典诗词和名人名句时,由于不能理解而常写错别字,却也唬住甚至糊弄了一些自己不会写毛笔字的人。我经常在宾馆、餐厅的墙壁上见到此类大作。
这种现象是带有社会性的,起码在文艺界已是通病之一。不只是书法有些字认不得,而且有些诗看不懂,有些歌听不清,有些文章空洞无物,有些书没有出版价值。总之,在制造“盛世文艺”中,争当“乱世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