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妙言苏子迹,
慧心清赏故音人。
红尘许他形纵放,
高义丹青写本真。
一世疏狂禅中解,
千年绝唱墨痕新。
携儿敬集兰亭地,
承传化教沐德恩。
我第一次打乒乓球是在小的时候,那时家里很穷,买不起球拍,看人家打乒乓球很好玩,我就用木板仿照球拍的样子做了两个球拍,也照别人的样子和小朋友打起乒乓球来。可是打了一阵子,也没什么进步,气得我把木板一扔,就不打乒乓球了。
第二次打乒乓球是我参加工作以后,看别人打得非常好,又好玩,我的劲头又上来了,买了球拍和乒乓球,找个对手两人就打起来,可是一发球就出界,别人打回来的球也接不住。虽然坚持了一阵子也略有进步,可是进步不多,总是输给别人。因为总输球,兴趣开始下降,劲头也没了,把球拍一扔又不打了。
第三次打乒乓球是在大学毕业后,分配了工作,年龄也大了,看别人打球打得都很好,我想,为什么我就打不好呢?这次我找了一个老师,希望得到他的帮助。这位老师很耐心,他对我讲:“打球不能只靠兴趣,打球也要讲技巧,要掌握一定的要领,不能瞎打,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要持之以恒,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有进步。”听了老师的话,这次我也下定了决心,又向老师学习了一些要领和技巧,一有时间就练,这样坚持了两三年,果然有了进步。虽然输得时候多,赢得时候少,但毕竟还有赢得时候。这样我就继续坚持,继续努力,在以后的基层比赛中,我先后两次得过第三名。所以说,只要持之以恒,坚持下去,勤学苦练就会成功。
现在退休了,年岁也大了,有时也练手。这样一是锻炼身体,二是与球友们切磋技艺,交流思想,度过幸福的晚年。
提起沈园,想起了陆游,好像骑车子下坡一样,源于一种惯性的力量,想刹住车,却也刹不住,于是乎任由情感的车子狂奔,这不,一奔就奔到了南宋。
南宋的天是江南的天,街市之繁华,人烟之兴旺,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
他是带着“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的激情,在狼烟夜举、阵云风高、青鬓朱颜、壮岁从戎、气吞残虏的年龄里挥戈西戍,可是他太愚钝,不知那衰弱的南宋王朝已经是病入膏肓。
温软的秦淮河,承载了浓重的六朝金粉,她的情调、她的柔软,不适合做任何一个想崛起的强大的王朝的政治中心、军事中心,而在历史上也不曾有过哪一个王朝能从这里走向中兴、崛起甚至强大,相反,留下的却都是一些亡国之君的悲剧故事和凄婉的哀叹。
你那一腔殷殷报国之情,拳拳赤子之心!谁曾想到,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之志,如今是关河梦断,尘暗旧貂裘;谁曾想到,日日夜夜尚思为国戍轮台的你,竟然在“夜阑卧听风吹雨”的梦里披甲戴盔持戈上阵;谁曾想到,在那“连山如画,佳处缥缈著危楼。鼓角临风悲壮,烽火连空明灭,往事忆孙刘”的大志中徒然蹉跎了岁月,凋谢了朱颜。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离群索居,百无聊赖的你,在漫漫长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安眠,谛听着那小楼外的绵绵细雨,想象着明朝深巷里传来的卖杏花的悠长的声音;长夜难熬,回望镜中,你猛然发现自己已是衰鬃斑白,回望中原,气概如山,可曾想到世事的艰难,人生的难卜,只是空枉了那塞上长城的自诩。罢,罢,罢,且依那镂花窗格取一矮纸,迤逦斜行,泼墨挥毫,遣愁泄恨。待那春雨初霁之时,在明朗的镂花窗格子旁边,暂且品茗赏茶,打发闲情。多风尘的京落,不适合你的素衣!倒不如明朝一竿风月,一蓑烟雨,潮落潮起浩歌归去。
沈园的青草依旧,亭堂依旧,弯桥依旧,破壁依旧,斜阳依旧,只是在淡淡的昏黄的余光里听到那城头上悲凉的画角,衰微的杜鹃的啼鸣声。你独自站在那伤心桥下,想起玉人的惊鸿一瞥,想起“黄籘酒,红酥手”的温馨往昔,想起“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的年少执著。深深地融入到那无限的春水绿茵之中,让沈园的一花一草,一桥一亭,一抹流水,一寸光阴,记住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爱恋,然后一竿风月,一蓑烟雨,潮落潮起浩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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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中期邓渭阴刻《兰亭集序》竹笔筒
《兰亭序》是东晋右军将军王羲之五十一岁时的得意之笔,记述了他与当朝众多达官显贵、文人墨客雅集兰亭、修稧事也的壮观景象,抒发了他对人之生死、修短随化的感叹。崇山峻岭之下,茂林修竹之边,乘带酒意,挥毫泼墨,为众人诗赋草成序文,文章清新优美,书法遒健飘逸,被历代书界奉为极品,更被无数人临摹传布。
今见到一件清代竹笔筒,笔筒之上阴刻有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颇得“点画秀美,行气流畅”,“清风出袖,明月入怀”之况味。作为中国古代除笔、墨、纸、砚以外最重要的文房用具,一件笔筒上有此书法及功力,必然出自名家之手。
仔细审视之后,果不其然,此竹笔筒出自清代著名竹雕艺术家邓渭之手。邓渭,字德璜,亦作得璜,号云樵山人,嘉定人,活跃于清乾嘉时期。邓渭善镂花卉、人物,更长于刻字,浅刻行楷,书迹秀劲,工整雅致,为清代早中期最著名的刻制笔筒大师,所制笔筒既有继承明代刻法的作品,又有创新技艺。以他为代表,清代早中期竹笔筒的风格极为容易辨识:技法上,深刻高浮雕、浅浮雕、薄地阳文、留青、深刻、浅刻等无所不备、无所不能;题材上,山水人物、庭园楼阁、花卉竹石、行楷文字等题材成竹于胸,并能以刀代笔,笔到意至,令后世只能望其项背,为中国笔筒发展史上之高峰。
是以,这么一件笔筒,其收藏价值不仅体现在“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遒媚劲健,绝代所无”的“兰亭文书”,更在于它的材质和雕刻工艺。因为明代以前传世的竹刻器物甚少,一是缺少知名的刻工,二则有些器物上没有刻工姓名,加之竹制品本身不易保存,难以见到出土之物,故具体年代极难定夺。清代之后,竹刻名家辈出,竹刻器物由实用型开始向实用和欣赏二者兼备的类型转变,竹笔筒也在此时应运而生,并逐渐成为收藏者的心爱之物。
清代竹刻艺术高度发展,竹刻名家层出不穷,而竹笔筒更是文房中不可或缺之物,这也是清代竹笔筒传世品甚多的基本原因。清代竹笔筒中的透雕工艺极为精湛,画面层次感极强,虽盈握之器,景致深远。如这件阴刻《兰亭集序》竹笔筒,应该说代表了邓渭的绝佳水平,虽然只是书法,但从对书法额描摹之中放佛置身于兰亭边上,茂林修竹,小桥流水,刀法精纯,尤其是镂空雕出的文字远近有别,大小有度,确实为清代竹刻笔筒中的精品。
2011年8月5日9时许,家里电话铃声响起来,是贺敬之同志新任秘书柳福打来的,说柯岩同志病重,嘱其一定要在她离世前将她主编的两卷文集寄送至我的住所。我一听就懵了,柯岩大姐虽疾病缠身多年,但性情乐天,怎么能说出这么重的话呢?我当即表示要去北京看她,柳秘书说,重症加护病房不准探视。到了8月16日,两本文集寄来了,却未附一词,说明她已经不能动手写字了。我心惴惴然不知如何是好,我又通过贺敬之同志的老秘书赵铁信三次要求去京看望,赵也以同样理由不安排我探视时间,只说代我趋前问候。可到了12月12日下午5点多,铁信同志电话告诉我,柯岩同志已于昨日逝世!中国作协也打电话来要我19日赶到八宝山为柯岩同志作最后告别。可此时我已在去南方考察的路上,无法赶到追悼会现场,只有遥望京华,潸然泪下。
贺敬之、柯岩夫妇都是蜚声海内外的文坛巨星,他们的美文教化了一代又一代国民后人。崇敬的敬之同志,在政治上、文学上耳提面命教我多年,因之亦与柯岩同志结有师生之谊,虽然我们习惯地称她大姐。柯岩同志有着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她就像挺立在高高的山岩之上的一棵苍松劲柏,风雨无摧,顶天立地。她是一位真正的战士。八十二年人生旅程非同寻常,有常人难以承受的艰辛与曲折,也有仰天长啸的快慰与喟叹。不管国内外政治形势、文艺动态如何风云变幻,她一直坚持毛泽东文艺思想不动摇,一直坚守人民作家的本分不动摇,一直坚信文以载道的理念不动摇。从1949年开始专业创作以来,风雨兼程,笔耕不辍,浩浩宏著十卷文集千万文字,直到晚年大病缠身,依然放不下如椽之笔,生命不息,战斗不止。有一次我去看望敬之同志,柯大姐打个照面即说,你们聊,我得去工作去写作,其时她已重病在身。这种士不惧死、笑傲病魔的工作狂,只有战士可为。她还是一位公认的义士与贤士,大义凛然,贤惠之至。她帮助的病友、难友,弱势群体,咿咿学童,不计其数。她自己痛苦着,却总能给人带来笑脸与信心。她就是一团火焰,总以火一样的激情关爱着她熟识与不熟识的人。
柯岩大姐,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在河北新城(现高碑店市)修改你的《寻找回来的世界》吗?你还在北京南沙沟继续呼唤着《周总理,你在哪里》吗?你还在白洋淀小渔村逗我们开怀大笑吗?你还在病榻之上编辑着《与史同在》吗?与史同在,唯有精品、精神。你做到了,柯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