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首席记者 平丽艳)由越剧名角吴凤花、陈飞、王君安、李敏等近10位文华奖、梅花奖演员轮番登台表演,越剧范派、傅派、尹派、金派、王派、张派等流派汇聚一堂的越剧明星版《梁祝》,将于6月14日首登金城舞台,让广大戏迷一睹吴越文化的风采以及越剧各大流派的独特魅力。据悉,这也是继2004年越剧《红楼梦》在兰演出7年后,越剧再度与金城戏迷“牵手”。
5月23日记者从金城大剧院了解到,这台越剧明星版《梁祝》在传统经典名剧的基础上改编而成,它吸取了原《梁祝》的精华,在灯光、舞美、服装、道具等方面进行了重新设计制作,全剧的编排上细致地展现了吴越文化的精华,表现手法上保留了民间传说的精髓,同时也突出了越剧抒情细腻的特长,著名作曲家何占豪、陈纲所作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将贯穿全剧。
刚刚走过百年历程的越剧,现已跃居成为全国第二大剧种,并被列入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作为外来剧种,越剧在兰州有着一定的群众基础,从1956年到1987年,独立建制的兰州市越剧团曾经存在了31年。
本报讯(首席记者 平丽艳)堪称越剧大腕“总动员”的明星版《梁祝》将于6月14日首度来兰,在金城剧院一展越剧各大流派的不同风采, 越剧明星走马灯似的将在同一台剧目中“鱼贯而出”,这一特别的演出方式让兰州的越剧迷们心动不已,演出门票格外紧俏。
越剧明星版《梁祝》由江浙沪闽等地十大越剧院团联袂打造,同时汇集了当今越剧最具人气的各大流派和当今越剧舞台上最优秀的演员。在一部越剧中,主演由多个越剧流派代表人物轮流登台表演,并且每个流派都由当今最红的演员出演,这在中国戏曲演出史上尚属首次。即将登上兰州舞台的明星版越剧《梁祝》,演出阵容堪称“豪华”,集结了吴凤花、陈飞、王君安、李敏等近10位越剧文华奖、梅花奖得主,范派、傅派、尹派、金派、王派、张派等越剧各流派汇聚一堂。让广大金城戏迷在享受经典剧目、感受吴越文化精华的同时,还能够欣赏到中国越剧各大流派的独特魅力。
借助于物质载体,把一段不容忽略的历史与一种值得断承的精神较好地结合、还原——在鲁迅离开这个世界67年后,鲁迅故里重建,应看做文化幸事。
因不合时宜而被人形容为“穿着西装戴毡帽”的绍兴鲁迅纪念馆开始重建。这次重建不是“缝缝补补”,而是“全面开花”。近日看到消息,一项意在重现鲁迅笔下风情的工程已经启动。它利用鲁迅故里的历史遗存,营造清末民初的环境风貌,使之成为国内最大、最著名的鲁学文化旅游景区。
借助于物质载体,把一段不容忽略的历史与一种值得继承的精神较好地结合、还原———在鲁迅离开这个世界68年后,鲁迅故里重建,应看做文化幸事。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另一则消息,那是遭舆论一致谴责的“东方佛都”的“造佛”新闻。在四川省乐山大佛文物保护区内,有人居然置法律于不顾,开山凿壁复制被阿富汗塔利班炸毁的巴米扬佛像。
一边是精雕细琢的历史人文景观的还原,一边是粗制滥造的“借佛生财”;一边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对文化遗迹的保护性开发,一边是以单纯谋求商业利润为目的的文化戕害。对比中,我们清楚地看到了文化保护工作中的鱼龙混杂。
文化宛若动植物,也有生命。鲁迅故里是幸运的,虽然借助的是商业运作,但它毕竟获得再生。乐山大佛也算是幸运的,在社会舆论的批评声里,“东方佛都”的“造佛”行为终会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然而,那些如小草一样散落在各地角落,被忽视甚至被破坏,面临着自生自灭命运的一些文化遗迹,它们期待的幸运之日何时才会来临?
提及文化保护,牵涉到一个社会公众文化责任意识的问题。当今社会,如冯骥才一样勇负重任、为文化保护积极行动的人士还是太少。尚有甚众群体,如缺乏环境危机意识一样,认识不到文化保护责任的重大,从而持一种漠然置之的态度。更有甚者,如“东方佛都”的“造佛”之类,对文化遗迹做掠夺式开发,催促着灿烂花朵的早日凋零。
加强文化保护,至少有两条途径可供选择。一条是纯粹基于公益性质的保护之路。它需要具有较高素质、富于文化忧患意识的仁人志士的不懈努力,同时离不开国家有关部门的适时引导、扶持,乃至直接插手;还有一条,就是将文化保护与市场运作结合起来,走相辅相成之路。鲁迅故里的重建应该看做一个典型例子。
加强文化保护离不开良好的人文环境依托。其中,完善法制建设是文化保护的一个有力保障。相信随着各项文化立法的完备,我国的文化保护水平会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此外,努力营造良好的社会文化氛围也是一个必备条件。国家有关部门切实重视了文化保护,社会公众的科学文化素质提升了,文化责任意识增强了,文化保护工作的开展也就有了愈益良好的环境。
鲁迅故里重建,如媒体所评论的:“如果鲁迅先生地下有知,后人这样的纪念是会令他感到欣慰的。”我想,如果文化遗迹皆有灵性,当它们看到越来越多的世人在文化保护方面的努力时,也该感到欣慰吧。
雪是冬的精魄,冬的世界里任由它们谱写,你却无法触碰这一切。
当我试图用手去触摸它,它却尽是闪躲,人说美好的事物,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无奈地望着天穹,看着那亿万个白点在我眼前洒过,任意地在天际中载歌载舞,如精灵般喜悦,如赵飞燕掌中起舞的轻盈优雅,踽步空中,又萦绕身周,旋转其中,让人心也自由广阔。顿时大地一片苍茫,山峰变得遥远幽然,世界静谧得可爱,老迈青松裹上了厚厚的一身白,仿佛换上了白棉袄。地上的雪厚起来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欢喜,小心地跳到地上的那片白中,雪如白纸一样光滑,皙透,我轻轻地踏上如纸般的雪地,平坦的雪上变得有些突兀,但咯吱的响声让人觉得舒服,干净的空气扩张着每个毛孔,在这由雪营造的净土里,我独享着自己的快乐,我不由想到欧阳修的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却不知在不在这个理。户外的气候逐渐凉下来了,我便进屋去,在窗前静候下来,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仿佛是它唯一的观众。它的美是冬赋予它的,冰洁清冷;但它的生命是观赏者赋予的,我便成为它千千万万个生命中的一个,冬是死寂的,它肃杀了万物的活力,在百木凋零,滴水成冰的冬天里,只有雪能带给人生命的欣喜,虽然它只有短暂的一生,但是却有尽情演绎精彩与美丽的勇气。怎能不令人惊叹,使人向往?我杯中的开水已经冰凉,但我的身体却无丝毫寒意。
雪的欢乐气息传开了,窗前的人们愈来愈多,但我心中的净土却不复存在了。我依旧静默在窗前,看到了满眼雪纷纷,满眼的迷茫。雪依旧在下,入眼的是朦胧,飘落的是精魂。
雪大概就是这样,欢乐地来,无声地走,每一片不惹人注意,却给人留下希望。“天上云骄未肯同,晚来雪意以填空。欲开新酒邀嘉客,更待天花落坐中。”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雪,如果你的生命火热那你的那片雪也随之火热,雪是洁净无瑕的,它的美是自在的,是不羁的,它无需听从别人的,它属于它自己。
雪是冬的精魂,冬的世界里任由它们谱写,你却无法触碰这一切。
当我试图用手去触摸它,它却尽是闪躲,人说美好的事物,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无奈地望着天穹,看着那亿万个白点在我眼前撒过,任意地在天际中载歌载舞,如精灵般喜悦,如赵飞燕掌中起舞的轻盈优雅,踽步空中,又萦绕身周,旋转其中,让人心也自由广阔。顿时大地一片苍茫,山峰变得遥远幽然,世界静谧得可爱,老迈青松裹上了厚厚的一身白,仿佛换上了身白棉袄。
地上的雪厚起来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欢喜,小心地跳到地上的那片白中,雪如白纸一样光滑,我轻轻地踏上如纸般的雪地,平坦的雪上变得有些突兀,但咯吱的响声让人觉得舒服,干净的空气扩张着每个毛孔,在这由雪营造的净土里,我独享着自己的快乐,我不由想到欧阳修的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却不知在不在这个理。
户外的气候逐渐凉下来了,我便进屋去,在窗前静候下来,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仿佛是它唯一的观众。它的美是冬赋予它的,冰洁清冷;但它的生命是观赏者赋予的,我便成为它千千万万个生命中的一个,冬是死寂的,它肃杀了万物的活力,在百木凋零、滴水成冰的冬天里,只有雪能带给人生命的欣喜,虽然它只有短暂的一生,但是却有尽情演绎精彩与美丽的勇气。怎能不令人惊叹,使人向往?我杯中的开水已凉透了,但我的身体却无丝毫寒意。
雪的欢乐气息传开了,窗前的人们愈来愈多,但我心中的净土却不复存在了。我依旧静默在窗前,看到了满眼雪纷纷,满眼的迷茫。雪依旧在下,入眼的是朦胧,飘落的是精魂。
雪大概就是这样,欢乐地来,无声地走,每一片不惹人注意,却给人留下希望。“天上云骄未肯同,晚来雪意以填空。欲开新酒邀嘉客,更待天花落坐中。”每个人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雪,如果你的生命火热那你的那片雪也随之火热,雪是洁净的无瑕的,它的美是自在的是不羁的,它无需听从别人的,它属于它自己。
浣花溪畔的草堂,那是一代诗圣杜工部锦绣诗章的续篇;河南孟县的唐柏,那是旷世文宗韩昌黎穿越历史的双眼。而一提起沈园,我们的心总是被狠狠一揪,因为沈园不再有,不再有的沈园是我们心中不倒的建筑。
也许亲历过那场悲情,沈园才在花季年龄骤然老成了断壁残垣;也许不愿见证伤痕和悲恸,沈园才打点泪水,永远走出了仰望者的视线。
公元一一五五年春日。树若屏围,楼似乳燕;小桥像柳眉,大道如青天。在一脸灿烂的绍兴人中,我们一眼就能找到他,他是殊于众生的一个,他是陆游。前秋省试登顶去春殿试落马的陆游,怎么看那大户石狮,都是秦桧阴险的脸。
寺忆曾游处,园怜再顾时。城南禹迹寺的香火描绘不出青云的飞翔,旧日足迹已是沈园芳草凄迷,宫墙挡不住记忆,每一脚都踩痛往事。这是真实的陆游。英雄应该既像黄钟那样敲响“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的雄壮,又如二胡那般拉出“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的悲怆。在沈园,我们清楚看到了陆游纤丽柔婉的一角。从这个意义上讲,是沈园成就了陆游,一种沈园式的悲愤与苍凉从此熏染了陆游诗章。所以,那个让人看一眼就断肠的爱情故事,沈园只首映一次,便从此绝版。
对面座位空着,坐着陆游一生的思念。唐婉就在沈园,却分明在天涯。能见到的只有这酒杯了,能听陆游心声的只有这酒菜了。“当生活的平静被东风吹乱,我竟不能保存她纤弱而美丽的生命,我愧对‘亘古男儿一放翁’的身后评。万卷诗书误我。也许出身寻常百姓家。倒能拥有‘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的爱情。”
听到落红的一瓣瓣叹息,陆游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自以为是的专制蛮横的社会面前,个人的命运只能是这桃花。陆游很痛苦,他的痛苦就在于他的深刻细腻聪明睿智。清楚悲剧的根源却无力改写,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痛苦。于是,沈园有幸,因《钗头凤》一词成名;园壁站起,举起了不平的大旗。就百年论,谁愿有此事?就千秋论,不可无此词!
一一五五年春天。在绍兴人凡眼看不到的地方,一朵花寂寞地枯萎,那是唐婉;一只鸟哀鸣着飞远,那是务观。据说沈园一面不久,唐氏愁怨而死。沈园之于唐婉,犹如清池之于刘兰芝,汨罗之于屈原。走出沈园,我们看到了一位英雄。他难道不是一位英雄吗?在文学的王国里,驱诗为利剑,驭词为长缨,领散文为千军,呼风唤雨,作品一万,千载谁堪伯仲间。他是真的英雄。一一五八年任福州宁德主簿始,位卑志远,从此以“肝心”铸剑,抗奸佞击金兵,铁马秋风大散关。左手执笔右手持剑,梦里作诗白天抗战。千古英雄,谁与争锋?
沈园走了,沈园的遗书只是一首词。这就是沈园。存活一世,只有一一五五年那一份记忆足矣。今天,以孤篇《枫桥夜泊》闻名世界的寒山寺,钟声不绝于耳,掏腰包敲钟者摩肩接踵,全然没有了夜半警世之神韵。沈园,不愿浅薄者来此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不愿把一代英雄的悲愤廉价地出售。沈园是陆游生前的红颜知己。沈园化蝶而去了,我们心中却搭建起无数的沈园。
跌跌撞撞,摇摇摆摆,走到今天的古代建筑多多,而位列沈园之上者几何?一座几百年就消失的小园,让许多摩天大厦汗颜。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是沈园的奇迹,是陆游的奇迹,是宋词的奇迹。
沈园永恒。陆游永恒。真爱永恒。